来,刚好,我也能趁着这机会,好好陪你玩一场游戏。”
“不是,”阮泽拧起眉头,“这是重点吗?重点难道不该搞明白他逼你出来干什么,肚子藏了什么坏水,然后打败他,携手走向光明的未来吗?”
但不得不承认,这些不过是阮泽的美好幻想,暮山特意把容野舟的东西还给他,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,毫无忌惮地与他进入同一个游戏,既不限制自由,也不随时监控,显然是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,不在乎自己对上的是阮泽,还是他们两个一起。
“他瞧不起我们。”
容野舟轻笑一声,“廖山堥和我组队的时候,实力跟我差不多,后来我死了,他就再没有人能限制他,现在,更是深不可测了吧。”
说着长他人志气的话,但他的脸上却并没有多少凝重,甚至算得上是轻松的,这让阮泽也跟着放下心,“如果你打不过他,我就得考虑要不要投敌了。”
“别想。”
阮泽摸着帽檐,低笑起来。
“话又说回来,他说你欠他东西,是什么?”
眼前视野忽然变暗,成片成片的树林将山头围绕,茂密的枝叶连阳光都透不下,有如天然的屏障,把黑石村与这后山隔绝开来,浓荫下,就是那破烂不堪祭台。
身后的学生又开始咋呼,在征得容野舟的同意之后,三三两两结伴而行,对祭台进行考查。
容野舟这才得下空来为阮泽解答疑惑。
“当初我们一起建立反神制,是为了能彻底结束这个游戏,或许是造反的愿望太过强烈,惊动了上面那位神。”
神亲自在纯白空间接见了容野舟,出乎意料的是,祂并没有因此生气,甚至兴致勃勃地打探起了他们的计划。
那时的容野舟,还是个一身刺的毛头小子,哪里有什么计划,他和那群志同道合的队友,单纯是因为看不惯这游戏杀人不眨眼的作风,心生叛逆,拉上其他有着同样想法的玩家,成立了反神制。
没有实打实的计划,只靠蛮横的实力在游戏世界里横冲直撞,对上各个世界的boss,总是秉持着它们都是那位神的帮凶的想法,动起手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,所以导致那些boss对容野舟的恐惧,似乎已经深入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