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好黑啊。”旁边的小男孩一改嚣张,蜷缩在妈妈身边。
惹得他妈妈一阵怜惜加疼爱。
“怎么回事,天塌下来了,这么黑。”大叔惊醒。
“年轻人,别说不吉利的话。”老奶奶不悦地跺了跺脚。
“我45了,不算年轻人了。”他哈哈笑着,“这儿怎么这么冷啊。”随即裹好身上的衣服。
这时广播传来一条播报:“各位旅客朋友们,我们现在正在穿越隧道,时间稍许有些长,请不要惊慌,祝您此行顺利!”
我:你们那里没发生什么吧?
郝思:没有。
我:小女孩呢?
歆语:一直在位置上。
所以,为什么要我们取得小女孩的好感呢,还有什么事情是在等着我们的?
漫长的黑暗笼罩着整个列车,窗户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水珠,寒气从脚底缓慢上移。
“哎,怎么回事儿,这个天还开冷气吗?”大叔叫起来。
“妈妈,又黑又冷,什么时候结束啊?”小男孩也叫嚷着。
“噤声!”奶奶厉声道。
威武,我在心里对她比了个大拇哥。
寒冷像是藤蔓攀附着每一个正在呼吸的人,抢夺着他们身上的热源。
太不对劲了,隧道和外面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温差。
我哈着气在手机给他们发消息,但没人回应。一直过了很长时间,直到我被这种冷侵蚀得麻木,也没有回应。
“真他妈冷,我比死人还冷。”
我迷迷糊糊睡去,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再睁眼就是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身下被硌得疼,四肢不能动弹。铁锈味萦绕在鼻尖,面对面的只有蓝天白云。
“我们是在铁轨上对吧?”郝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生无可恋。
“是啊,没想到我们才是被选择的人。”
“那谁会来做这道选择题呢?”歆语问。
“是熊。”我偏过头。
乐其:“什么熊啊,说什么胡话呢?”
“操纵杆旁边站着的,是那只布熊。”
它身体突然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