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寒风瑟瑟,不远处的二教周围竟然起了白雾。如烟似的白雾笼罩在老旧的教学楼旁,静谧的夜晚四下无人,让人不禁汗毛耸立。
“怎么还起雾了呢,好冷好可怕。”乐其紧紧挽着我们。
“关键是只有这里起雾了。”我贴着她的耳朵说。
果不其然,她的脸更白了。
“别闹了,进去看看吧。”郝思率先走到二教门口。只见二教的铁门紧紧锁着。
“这怎么进去啊,难不成撬锁,要我们来怎么不拿出点诚意啊。”我嘟囔着。
“不不,是要你来,不是我们,他听到你的召唤肯定会为你敞开大门的。”乐其说。
话音刚落,铁门响应似地自动打开了。
“看来,他真的很想你来。”歆语幽幽地说。
我们几人谨慎地踏进门里,往里走去。周然是在二教的顶楼,六楼跳楼的。但二教年代久远,自建校以来就维修过一次。这里的教室,一桌一椅都透露着年代感。
一鼓作气我们便来到了六楼。他是在六楼天台跳楼的。
白色的雾气越来越重,似乎要把整个二教封闭起来。我们几人紧紧拉着手,不敢有丝毫松懈。
“我、我有一点害怕。”乐其牙齿都在打架。
“只是一点吗?”郝思说道。
凉气从脚底板直冲我的天灵盖。白雾中缓缓出现一个黑影,我们警惕地向后退去。
“你是害怕吗?”我右边传来了询问声。
“废话。”我额头渗出了冷汗。
等等,四个人我站在最右边,那我右边的是谁?
我脖子僵硬地向右转去,赫然对上一张满是血迹的脸。他的头乎可以用头破血流来描述了,狰狞的笑让他此时看起来更渗人。
“周然!”我急忙拉着舍友往旁边退。可是我手一空,抓了个寂寞,室友全都不见了。
白雾浓重,包裹着我,感觉呼吸都沉重起来。“思思、歆语、乐其。”我一遍遍地呼喊着她们的名字,无人应答。
“很害怕吧,当初你辱骂我、威胁我、诬陷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。”飘渺的声音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,里面夹杂的愤怒和恨意让人心惊。
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