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卿言常年闭关，很少有时间在天辰宫内，所以当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，事情已经成了定局，无法挽回。
直到现在。
“这个世界很好，你确定一定要破坏吗？”瑞鹤仙看着凌玥问道。
这个世界最大的问题就是生存问题，瑞鹤仙能看出来，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放弃生的希望。
少数人虽然看不到希望，却也依然在守护着其他人的希望。
没有人会哀怨。
大概是因为凌玥把所有的恶灵都吸引走了吧。
瑞鹤仙想。
只有夏国境外才会出现大量的恶灵和邪恶生物，夏国境内只有很少的恶灵，而且等级很低，根本影响不了什么。
“这大概是你对这个世界唯一的贡献了。”
瑞鹤仙平静的说着，灵魂中的力量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。
凌玥眼中的贪婪更甚，完全顾不上瑞鹤仙到底说了什么，身心被对力量的渴望全权支配。
瑞鹤仙的力量虽然强大，但并没有对其他人造成压迫感，只是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发不出声音。
初枝想起昨天瑞鹤仙来找祂，把凌玥的事情还有祂的体质说清楚，然后给了祂一部功法，说是双修的。
雾眠想起一向食不言寝不语的瑞鹤仙在吃饭的时候和祂聊天。
凌子婴与其讨论时政，邢昭和祂对弈，凌雪攸则是缠着兄长玩了很久没玩过的秋千。
牧卿言想起，前一天还和他赌气的人昨晚闯入他的房中，扑进他的怀里撒娇要亲吻。
……
这一桩桩一件件，在瑞鹤仙的脑海中一一闪过，然后汇聚在眼前。
祂看着眼神逐渐变得惊恐的凌玥，笑道：“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清楚了，那么现在，该结束了。”
“不——这不是灵力！这是什么？”
凌玥在脑海中尖叫，祂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，本就圆滚滚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大，像是一个被胀大的气球一样。
只要轻轻一戳。
“噗”的一声，就瞬间爆开，化作满天的血雾和疯狂逸散的灵力。
……
这一天是很特殊的一天。
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