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那猫儿般的力气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威胁。
少年小声的呜咽被堵在唇舌中，眼神逐渐变得迷离，双手乖顺的环回男人的脖颈，双腿也在不知道什么的时候环住男人劲瘦的腰……
两人的心跳都很快，但是瑞鹤仙此时却没办法思考这些了，他的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。
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，却不明白哪里不对，他很喜欢他强势的样子，也喜欢这样的亲近。
被亲的很舒服。
等到少年快要喘不过气了苍术才松开，用没有受伤的那半边脸贴着瑞鹤仙的脸。
瑞鹤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，嘴唇已经肿了，红的厉害，上面泛着水光。
不多时，男人又一次凑了上来。
这一次的吻不再急切，变得细水长流起来。
引导，追逐，“啧啧”作响。
少年的眼尾，脸颊和耳朵，都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绯红的色泽。
苍术看的眼热，干脆把少年放到床上。
咬着他的唇细细的吻着。
得出空来的双手抚上少年的眼尾，耳垂……
只可惜再多的亲吻都拯救不了他那一身的伤痕。
不仅仅是前胸，腹部和肩胛上的抓痕，他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，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。
刀剑无眼。
瑞鹤仙本就红的眼眶更红了，眼泪说来就来，无声的滚落。
即使心中早有预料，苍术的心疼也丝毫不减，他手足无措的把少年抱在自己的腿上，明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，却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伤口，明明早就已经没有什么感觉的地方却好像生出来了些许痛痒来。
“你混蛋！”少年哭骂着。
绕来绕去，苍术最后还是没有逃过。
是的，他的确是一个混蛋。
明知这一身伤会让他们伤心，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。
他没有反驳，也无从反驳。
……
冷战来的突然。
瑞鹤仙哭完之后苍术就被赶出了房间，一下午没出来，直到晚上。
第二天是琼林宴。
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