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有全身而退之辈。”
“愚蠢,这就是你母亲的脑子,大王怎么做我不清楚,朱承武将来必是皇帝,他是律法和百姓支持的皇帝,比五千年来任何一个皇帝都稳,任何人都不配与他争,没资格,没机会,没力量,螳臂当车、鸡蛋碰石头,这种事皇帝懒得多看一眼。”
朱破虏一时还无法理解这句话,宋裕本也不要求他马上懂,稍微停顿后又说道,“大王让你坟前守孝两年,你明白什么意思吗?”
小孩嘴唇颤抖几下,“裕竹表姨告诉我,父王不想让儿女看到不该看的事情。”
“没错!就是这么回事!”宋裕本猛然醒悟过来,惊讶问道,“你裕竹表姨不回京?”
朱破虏点点头,“表姨在水泊边遥祭京城,她说自己尽力了,奔丧只会让父王难堪,请舅姥爷和表舅原谅,明年回京再祭拜。”
宋裕本低头想了一会,不对,稷武王动了杀意,公布中枢改革方案,是他在压制心中的杀意,表妹又做了什么事?
朱破虏看表舅此刻双拳紧握、眉头紧皱、浑身颤抖,似恐惧又似紧张,难得展现他的聪明,主动提醒道,
“表舅可能想远了,表姨告诉我,母亲安排在西边的后手投降了,母亲只想囚禁父亲,可对下面的人来说,权争生死之事,变成夫妻意气之争犹为可笑,毫无胜算,哪个傻子会掺和这种事。”
宋裕本一瞬间想到无数可能,推演出无数结果,最终还是场游戏,不由得疑惑问道,“你父王让裕竹告诉你这些?”
“是,外甥无法见到母亲,亲卫也不允许母亲见到我,外面的三百亲卫只听父王的命令,不会牵连表舅。”
原来如此,武王的耐心被磨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