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摇摇头,“不是什么好事,百口莫辩,京郊还有三千骑军,也来不及通知。”
徐希皋再次插话,“通知他们殿下有危险,留着阻拦一下追兵,或者让那群疯子发泄一下,我们才安全。”
韩爌顿时不悦,“定国公,这下我们更加跳进黄河洗不清。”
“清者自清,大伙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忠臣良将不会助纣为虐。”
韩爌差点被噎死,袁崇焕不以为意,“殿下,您和王妃、储君略微休息,我们还得赶路。”
“孤走的太急,忘了带玉玺。”
几人顿时像看傻子一样,然后又面面相觑,这还怎么玩?
信王从袖口露出一个玉玺,惶惶然道,“只有一个敕命之宝。”
几人顿时松一口气,“够了,殿下赶快进食。”
徐希皋来到剩半条命的曹化淳身边,指指躺在一起的四个内侍,“曹公公,还没来得及问,带着他们帮助殿下,可信?”
曹化淳看了一眼,又看看信王,喏喏回道,“王承恩肯定可信,其余人…”
他还没有说完,徐希皋就向跟着他们的亲卫划拉一下脖子,几人立刻过去把剩余三人血绞。
信王扭头看了一眼,没有出言阻止。
众人休息半个时辰,举着火把再次上路。
一个时辰后,高阳城孙承宗家眷也加入队伍,在千余骑军的护卫下,向南而行。
徐希皋中途落后几步,把韩爌拽到一边,“韩大人,大伙认为皇太弟不能进入南京,是不是您来处理更好一点?”
韩爌摇摇头,“老夫认为都行,定国公随便。”
黑暗中徐希皋脸颊抽动,暗骂一声矫情,“那到黄河再说吧。”
京城,南郊树林中,血腥味比任何时候都浓郁。
三千骑军被愤怒的宋裕本虐杀,他一个人给信王开辟了一条通道,否则就凭他们,再来三万人也走不了。
大兴侯迟迟不敢入京,朱鼎顺临走时把京城交给他主持,局面完全没有按照计划发展,朱鼐钲和鼎三用命戳破一切虚幻,他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武王。
踌躇半日,夜深后才进入皇城。
朝臣被皇帝强行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