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毒太急,不知控制药量。
孝贤对信王的反手一击,大殿广场听到内侍复述的官员顿时大惊,开始窃窃私语。
信王一个人辩论,太孤单了,不先热热场,起手就放炸弹,顿时把自己推到悬崖边。
孝贤看他眼神惊惧,身体僵直,突然从后座施施然起身,慢慢踱步出来,站到他面前,叉腰站定,语气轻蔑,
“本宫有孕?快生产了?皇叔从哪听来的鬼话?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,难怪皇儿说,皇叔治国,不如一介奴婢,先帝定然失望至极。”
信王胸膛急剧起伏,胸腔似乎要爆炸。
尴尬间徐希皋突然出列,“微臣也听过这样的传言,相信很多大人都听过,理不说不明,太后为何消失近一年。先帝让孝仁皇太后随沁王就藩,这总是遗诏。”
“呵呵呵,定国公,追凶怎么追到先帝遗孀头上了?这就是大明的臣子吗?”
“娘娘,事情说清楚再谈追凶,陛下为何大不敬忤逆遗诏,让孝仁皇太后和沁王回朝?”
徐希皋这搅屎棍做的不错,烂肉越翻越多,孝贤却没有与他们对口,以为今天是场大戏,又返回御座后面,淡淡回应道,
“本宫垂帘就是个幌子,何必在这里坏人家的事,别说消失一年,消失一辈子也有可能。至于原因,皇叔比任何人都清楚,就是身体不好。”
迎着朝臣疑惑的目光,信王冷哼一声,绝不改口,“皇太后与锦衣都督通奸,被武王关押。”
张维贤立刻顶回去,“殿下,胡搅蛮缠有失亲王体统。”
周延儒觉得自己摸着点门道,此时出列,“微臣也听说过皇太后的荒唐事。至于孝仁皇太后,大行皇帝完全是为社稷安危着想,沁王是先帝亲自取名,封地也是先帝确定,无论如何,这是先帝认下的嫡子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信王跳脚大骂,“周延儒,你疯了吗,你当时不在京城,能知道什么,高攀龙、李精白、孙传庭、朱国祯、张维贤、徐希皋,你们说说,沁王的生父是谁?”
“查查起居录不就知道了,殿下为何如此癫狂。”
张维贤淡淡还一句,信王刹那间失魂落魄跌坐回椅子,大殿又安静了一会,他才咬牙切齿说道,“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