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好东西,也不知道我儿认为你有什么好。”
嘎~
孙传庭刹那像被掐住脖子,脸色涨红没吭出一个字。
朱鼐钲摆摆手,“曾孙在哪,老子去看望一下,一会还要去看望皇帝。”
面对众人的眼光,朱由检无奈只好给曹化淳使了个眼色。
曹大太监连忙躬身请朱鼐钲到后殿,一群人现在泾渭分明,走也不是,看也不是,一个个好尴尬。
曹化淳很快出来了,“殿下,奉国将军说他第一次入宫,恰逢午时,亲戚应该管顿饭。”
非信王阵营的人一躬身,立刻鸟作兽散,这种尬到极致的场景,他们可不会陪着。
朱由检再次冷哼,“内库艰难,孤没有宴会,一碗稀饭。”
孙承宗和周延儒觉得信王单独与奉国将军交流会生出争吵,两人都留下来陪着。
朱鼐钲出来了,抱着朱慈烺。
皇太弟精神不是很好,四周岁的孩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一老一少到桌边坐下,信王也只好落座,周延儒刚想跟着孙承宗陪坐,朱鼐钲突然朝他一指,“滚出去,老子不和墙头草同桌。”
周延儒刷的一下,脸如猴腚。
朱由检不想听他们扯淡,隐晦摆摆手示意周延儒回避,后者万般委屈,只好躬身离开。
内侍给三人各上了一碗稀饭,两盘咸菜,朱慈烺则有一小碗鸡蛋羹。
朱由检抬手一请,“朝事艰难,怠慢族爷,您见谅。”
朱鼐钲摇摇头,笑呵呵端起稀饭,“没关系,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,我理解你。”
“哦?敢问族爷,怎么一样?”
“老子一门心思吃饱,想让儿子诞生孙子。你也一门心思继承家业,鼎顺不止说过一次,信王宵衣旰食、夕惕朝乾、鸡鸣而起、夜分不寐、从无宴乐之事。”
“呵呵,皇叔倒是对孤也说过。”
“是啊,我们蠢得一样,越想传承香火,越是个笨蛋,越是勤快,越被人耍的团团转。”
朱由检顿时咬牙,孙承宗淡淡说道,“食不言!”
朱鼐钲没有反驳他,三两下就呼噜噜喝完粥,然后…三人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