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,还一身酒气。”
“谁?大伯?”
“是呀!”
胖熊挠挠头尴尬道,“大伯就是闲着无聊。”
“不是,明显有事想说,但又不明说。说我儿是富贵自在的命,说我父母命运坎坷,在天之灵一定会照顾我安稳一生,什么和什么呀,我可没有与表姐联系啊,这是警告我别让承武和慈煌难堪吧?”
胖熊与鼎四对视一眼,郁闷问道,“还说什么了?”
“说郎君子孙旺盛,他自己也给五六七堂弟家里过继子嗣,和舅舅英国公喝了一晚的酒,聊得挺开心。”
“哦,没事,估计大伯又喝多了,与英国公很难交流,找人磨舌头。”
“看起来不是,奉国将军不像你们说的那么胆怯,很有智慧,有郎君的风范。”
胖熊没有再接茬,拍拍鼎四肩膀,扭头走了。
出门后原地思考一会,还是想不到朱鼐钲在做什么,怎么突然对外人也开始叨叨起来了,他这嘴碎的毛病自从老大回朝可再没犯过。
午后回到工坊所在的外庄,一进门妻子就对他抱怨,
“怎么才回来?大伯上午坐了一会,好像有事找你,我也不知你去哪里,他老人家等不到你,一个时辰前又回京了。”
“啊?怎么会来这里?”
“是呀,我也纳闷了,陪着喝了一肚子茶水。絮絮叨叨的说大哥把承明教导成了盗匪,又没有教导他修身的智慧,与承武性子中和一下就好了。”
胖熊一听这话顿时放心了,撇撇嘴呵呵笑道,“昨晚与英国公喝酒,估计张维贤吹捧了一顿,早上还去之前的外庄教训张嫣几句,管他呢,又闲着无聊出来透气。”
吃完饭回床补觉,刚进入梦乡,京城跟随朱鼐钲的一个亲卫焦急求见,进门很慌张,“头领,奉国将军午时入宫,我们拦不住,他说自己宗室辈份最高,作为孙儿辈,信王想做大事,先得请他吃顿饭。”
胖熊迷迷糊糊下地,呵斥一声,“入宫就入宫,慌什么!”
接下来一句话,让胖熊瞬间清醒如坠冰窖,“可将军说机会难得,只要他入宫,居心叵测之辈永世背负骂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