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法兰西存在与否,会由一个学术界的人物来决定。
这么赤裸裸的询问,一旦笛卡尔犯了教徒虚伪的毛病,法兰西顷刻消失。
翻译完后非常紧张,用武王的话说,没有存在的意义。
他又想多了,哲学家之所以是哲学家,当然是领悟能力和辩论能力超强,笛卡尔思考了一会点点头,“现在的宗教的确是统治工具,但殿下无法否认上帝的存在。”
朱鼎顺畅怀大笑,连连拍手道,“没错,笛卡尔先生准确抓住了论点,欧罗巴的繁荣,是宗教对世俗的成功约束,但欧罗巴混乱的根源,同样是因为宗教对世俗的包庇。
当前的宗教战争,说到底是教权下风者对上风者的反抗,他们并不是完全抛弃上帝,而是换了个概念,美其名曰新教。
孤认为没有本质区别,战争是政治无法妥协的产物,由此倒推,宗教也是政治妥协的产物。
孤不信教,但孤成功了,所向披靡,欧罗巴的政治家毫不犹豫选择投降,上帝在此刻没有任何用处。
投降,是身与心的一致性产物,当身心一致的时候,就不需要虚化的信仰来伪装自己。
换句话说,忏悔、祈祷,只会让某些人披上精神虚伪的外衣,久而久之,就会变成族群性格,变成强盗的掠夺本性。”
笛卡尔的‘顽固’超乎想象,这次思考时间很短,因为他赞同这种论断,且接下来两人对话很快。
“殿下是智者,鄙人深受启发,但我依旧信仰我心中的上帝。他们只是走入歧路的人,错的不是上帝。”
“这是笛卡尔先生的自由,那么,您同意做孤的特使与母国沟通了吗?”
“这是我的荣幸,请您吩咐。”
“好吧,我们总算有了一致性。在吩咐之前,请先生告诉孤,什么是投降?”
“投降是为了保证生命权,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。”
“不,从政治家的角度看,投降只是一种暂时性的妥协。在西方文化中,投降并不耻辱,但在东方文化中,流血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投降与屈辱!您认为保全生命就是英雄,我们认为宁死不屈才是英雄。”
“这没什么错,若路易十三和腓力四世投降能保全臣民的生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