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承明让士兵趴、蹲、立三排密集阵应对。
朱鼎顺却否决了他的这个临场应对方式,谷地留下三千人,千人一团,以保护连发枪阵地为主,剩余四千人到两侧森林边。
对方明显会发动决死冲锋,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,期望完整撤走步卒,干嘛与他们硬抗,让他们溜达去吧。
呜~
呼哈~
北欧战士的怒吼声响彻山谷,亮甲骑士轰然起步,头顶高高的翎羽叙说着骑兵的骄傲。
哒哒哒~
八条火舌立刻开始收集生命,水冷枪管就是好,可以完美解决材质不过关问题,长时间击发。
冲锋的前队立刻人仰马翻,后队继续一往无前冲向中间的阵地。
砰砰砰~
轰轰轰~
手榴弹夹杂无数快枪声音,耳朵都发烫了。
只不过一盏茶时间,骑兵扔下一地尸体,又退了回去。
这次的杀戮对方士兵全看在眼里,更加震撼。
朱鼎顺却郁闷了,对方在故意送死?
他们明明可以冲出去,已经冲到空地中央,突然又放弃了。
朱承明第一次见这种不要命的冲锋,多少有点感触。
“大伯,四千人送命,他们在吸引我们的骑军包抄?”
“不,他在试探我们的火力极限。”
朱承明看一眼连发枪阵地,不为所动,“那他们失望了,越集中我们越高兴。”
“吹号,让骑兵把战士们的马牵过来,我们退出这边谷地树林。”
朱承明来不及问为什么,朱鼎顺已调转马头向北而去。
自己不会圣母,但这种纯粹的杀戮的确没有任何意义,既达不到震慑效果,也得不到战术演练,反而对士兵们的心性有影响。
三十里外的一片平原,吴克善和赖宣带着两万人列阵等候。
不一会五千人加入列阵,剩余人则跟着朱承明在监视他们的行动。
不时有枪声传来,经过一夜的战斗,对方四万骑兵连一半都不到,依旧没有放弃步卒。
可惜古斯塔夫进入了绝地,想过河必须绕道北面,或者从第聂伯河游过去,那样就会变成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