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一家人会餐,虎子和朱承武出去后,周奕梅有半个时辰空档单独谈事。
江南才女生了个儿子才两岁,进门就扑到怀中,眼神灼热,看得朱鼎顺腰疼。
“免了,我在行军。”
“哼,人家大好年华,独守空房。”
“奕梅和我来谈这事?”
周奕梅收起发情的神态,咳嗽一声道,“我爹问外孙有没有机会。”
朱鼎顺顿时一头黑线,周奕梅又点点头,“他就是这意思,只不过很隐晦罢了,表面功夫您也不用看,人家告诉他,只要是儿子都有机会。”
啪~
朱鼎顺屁股扇了一巴掌,语气却是赞赏,“我一直知晓奕梅聪慧。”
“京城的那几个人,我爹不说了,朱国祯好像身体很差,夫君西征归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。李精白则因李信的原因,无欲无求像个隐形人。孙传庭、高攀龙妾身不知道,周道登回乡去了,惊蛰帮难成大事。”
“大事?我从来不指望他们成事,小事也没指望过。”
“那您汇聚他们有什么用?”
“用处大了,但在将来,堵不如疏,以后我还要把惊蛰帮传给某个儿子,作为皇家的外围。把居心叵测、自诩高贵、拥有财富的人聚拢到一起,还要抬一抬他们,允许他们吸纳更多有钱没脑子的人入帮,把他们的财富为我所用,给他们提供可笑的安全感。
惊蛰这个名字不能用了,换春分怎么样?也不好,春分这天昼夜长短平均,逐渐昼长夜短,那就叫光明帮吧。哎呀,还是不好,被人用了,道理都一样,还是叫春分会吧。”
周奕梅看朱鼎顺絮絮叨叨一会,不由得跟着咀嚼,“居心叵测、自诩高贵、有钱没脑子、可笑的安全感?”
她越说眼神越亮,眼睑忽闪,哈哈大笑,“夫君是怎么把这种人完美总结的?他们不敢造反,却有自以为是的财富;暗地里缺德无耻,明面上又恭顺无比;混在士绅百姓中,却总觉得天生高人一等。”
“拾人牙慧罢了,人性都是相通的,有钱没权会让他们缺乏底气,开个口子,收割他们财富才是上位者应该做的事,这样还避免向百姓收税,他们也会沾沾自喜。”
“哈哈哈,没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