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人敢出头戳破这个谎言,袁崇焕和他的老师韩爌就敢,柿子挑软的捏,他们准备进攻山西东南部的流贼,一为灭贼、二为壮大实力。
袁崇焕经过顺四向武王购买军械,同时隐晦告诉顺四,与大湏井水不犯河水。
顺四当然不会傻到通知北寨已出发的武王,同样隐蔽送到西安。
朱鼎顺把两封密信看了两遍,一句话概括,中原现状已是群雄并起。
河南剩下的六位藩王一半支持袁崇焕师徒,一半被顺一和宋裕本‘劫道’绑定。
湖广北面的藩王有的跑了,有的与英霍山马守应勾勾搭搭。
而山东的藩王明显投靠了徐希皋,这家伙一直没闲着。
至于山西的晋王和沈王,靠近宣大武王势力范围,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动,反而被晾起来了。
虎子看老大嘴角不停哂笑,大概对中原真提不起兴趣,又补充道,“大哥,周延儒给周奕梅来了一封信,我不知内容,她会私下交代。”
“周延儒的政治敏锐性,与赵率教的军事敏锐性有得一比,只不过后者是从血火中历练而来,前者是凭借眼光从别人的行为判断。”
“他…背叛?”
“没有,观望是事实,惊蛰帮对他约束力不大。因为江南的复社是他学生,他有脚踏两只船的人脉,别人还真没有。”
虎子摸摸鼻子,“大哥说袁崇焕对大明朝很忠心,这…万万想不到。”
朱鼎顺眉头一皱,“我说过这话?”
虎子迟疑了,“您…您说他死也不会与我们合作。”
“这t是两回事,袁崇焕是务实的士大夫,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就妥协,与东虏都敢玩议和,他不过是在给自己加筹码,纯粹的投降不可能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两人聊天的时候,朱承武一直在旁边,虎子看朱鼎顺陷入沉思,不由得问道,“承武怎么看?”
“表…表叔,侄儿不知道。”
虎子顿时疑惑看向朱鼎顺,他这表情把朱鼎顺逗笑了,“你又想啥?他一个八岁的孩子,想让他说什么?不是谁都有承明的鸡贼脑袋。”
“哦,的确是说不上什么。”
“我让素素和允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