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,晚辈对国公府的选择并不怀疑,只是单纯请教。”
“信王在京城本身就没有任何力量,至于他在江南的力量,武王除非武力解决,已失去聚拢机会。”
“小公爷不会和信王一样,说什么忠孝节义来搪塞晚辈吧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“那是因为与魏国公的杀父之仇?他这么傻吗?”
张之极盯着侃侃而谈的小孩片刻,确认他是真心询问,叹气一声道,“武王在塞外和大湏已拔除士大夫的特殊地位,科举取士实际已废,彼此完全没有妥协基础。”
朱承明歪头想想,他身在局中,阅历有限,的确没想到这方面,闻言拱拱手,“感谢赐教,晚辈明白了。”
张维贤再次摆手撵人,“明白了就滚吧,未经杀戮流血就想掌握朝政,这种美事不存在,独霸权柄更是做梦。”
“国公爷爷干嘛这么着急,晚辈第一次到国公府,不招待就算了,一个劲让滚蛋?晚辈很记仇,说不准以后会把世泽兄的后代流放蛮荒,以回报您这两个滚字?”
张维贤被气笑了,“你小子到底想做什么?”
朱承明嘿嘿邪笑着说道,“晚辈先回答小公爷的话,大伯从来没说过不流血,而是精准流血,您必须搞清楚两者的区别。大伯也从来没想独霸权柄,您从士大夫的立场看问题,晚辈懒得解释。”
张之极没有与他辩论的欲望,无所谓点点头,“好吧,随你怎么说,反正改变不了士大夫支持信王,他远远没有到一无所有的地步,反而时间站在他那一边。我不相信,你们朱家人争来争去,最后还得动刀子,那是彻彻底底的失败,痛快一时,悔恨万世。”
“嘿嘿嘿~”朱承明又笑了,“用大伯的行为来猜他的想法,你们没猜对,大伯不惧怕动刀子,而是有更好的办法。晚辈不一样,我,朱承明,喜欢赶尽杀绝。”
张维贤不想与一个孙辈动怒,刚准备离开,突然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,与朱承明穿着一样的密探,五花大绑抬进来三个人。
55岁的刘宗周、38岁的黄道周、31岁的史可法。
张维贤父子认出三人,惊得噌噌起身,张之极更是大吼,“朱承明,敢杀他们武王会把你囚禁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