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头,“你刚才说的不对,信王既无治国之谋,也无任人之术,加上他严苛、猜忌、多疑,尽管勤政,却错误百出,不仅不可能中兴大明,亡国也是必然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“曹公公,这是大伯说的原话,大伯比你更懂信王,当初带着逛勾栏就把他性格摸透了,何况信王还妄图染指大位,大行皇帝驾崩,信王至少有三成原因。”
曹化淳不敢硬顶了,“大王不知实情,殿下…”
“好了!”朱承明大吼打断,“老子来取圣旨,去不去?不去老子自己去,用不着你带路。”
曹化淳不为所动,朱承明懒得与他多说,后退两步挥挥手,一个亲卫立刻上前。
扑通~
老家伙突然下跪嚎啕大哭,“承明公子,奴婢对朱明皇室忠心耿耿,同为太祖之后,您不能杀奴婢。”
朱承明被气笑了,又把亲卫拽开,“别嚎了,老子不是杀你,大伯让我向你取圣旨,意思就是留你狗命,只不过把你敲晕而已,看你这怂样。”
曹化淳眼珠子一转,“奴婢马上取圣旨!”
朱承明被闪了个趔趄,嗤笑一声夸道,“就说曹公公是聪明人!”
门外的血腥味让曹化淳又打了个哆嗦,朱承明推了他一下,两人并列而行向禁宫。
皇城直道,朱承明突然说道,“听说曹公公是天津卫人,道号止虚子,家境寒微,十二岁入宫近君养亲,诗文书画,无一不精。
近君养亲,披着忠君的悲惨人生,曹公公孝心令人钦佩,曹家五子,化春、化雨、化富、化勤、化淳,为何让幼子入宫呢?
曹公公四位兄长都在世,曹家一门三十二口,还真是大户人家,这一切都是曹公公功劳。”
曹化淳心念电转,脚下却不敢停,最终还是叹气一声,“同样是朱明皇室,武王教导的后辈,与帝系还真不一样。”
“帝系?这就是我家饿死那么多长辈的原因吗?”
朱承明接茬逻辑无敌,曹化淳顿时暗骂自己愚蠢,“奴婢不敢,朝…朝事确实艰难。”
“为何我大伯就不艰难?”
曹化淳答不上来,朱承明又道,“除了曹于汴的西党,还有谁联系信王算计大伯?近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