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承明摸摸鼻子,“大伯好像说过,裕竹伯母是唯一纯粹的女人,看看愿不愿意到北寨。”
“嗯?”小鸾一头雾水,“你在说什么?偷听大哥说话?”
“侄儿就在大伯身边,说偷太难听。”
“身负王命,还私自给大哥做主?”
好像不妥,朱承明想了想,还是决定把这位伯母‘拐’到塞外,原来大伯内心这么苦,宋裕竹若出现任何意外,武王彻底失去人性爱恨了。
“侄儿还是得见见,大伯让裕竹伯母的儿子到塞外,没道理伯母本人不去,他应该是忘了,侄儿总不能让大伯失义。”
小鸾很不情愿的看着他,“承明,做正事不能任性。”
“侄儿连家都不回,难道不是在认真做事?”
小鸾被说服了,稍微想想后道,“跟着我,咱们得从外城南门进入京城,马匹留在城门外就行,官道边现在都是酒楼。”
“外城?大同侯府可是在内城。”
“别废话,快点走吧。”
天色黑暗不能奔马,小鸾带着他从西城绕了个大圈,来到南城的官道,这里的大路两旁有人家,一丝丝亮光可以稍微快一点。
戌时初来到城墙下一户酒楼,马匹栓到后院,酒楼的伙计又带着他们沿城墙来到外城西的广宁门。
朱承明内心暗讽,这一顿路绕的,对我还保密。
伙计咕咕叫几声,城墙上立刻垂下一个绳梯,众人爬墙来到箭楼。
一个巡夜的指挥使挠头发愁看着他们,“宋家妹子,是不是人多了点?”
小鸾摆手示意他们更换兵马司的兵丁服装,“刘大哥,只有二十人,剩下的就在箭楼内休息,没什么事寅时他们下去,白天走城门。”
“哦,去哪里?内城?”
“是!”
指挥使没有再说,一群人更换衣服后,驳壳枪塞怀里,跟着指挥使开始沿着城墙走。
朱承明想象中需要连过两道城门的事不存在,指挥使带他们直接就到了内城兵马司的巡夜范围。
指挥使独自一人登上箭楼,不一会出来另一个人,带着几人继续前行,很快从宣武门旁边的台阶下了城墙,面前就是内城帝王庙,距离大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