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,承武不会做稷国公,那是给他套枷锁。”
这话说的够直白,赵南星告罪一声,缓缓离开。
朱鼎顺看着空荡荡的大厅,又回头审视一圈妻妾,突然感觉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多几句交流,一如十三年前,做任何事都得他自己设想推演。
这就是孤家寡人的味道吗?
这时候正是吃饭时间,二喜给他端来一碗粥,朱鼎顺安静吃完后,发现大帐很压抑,起身淡淡道,
“京城的妾室和孩子、还有侄儿们,无论男女全部到北寨,包括裕竹的儿子,仍由梅溪教导,二喜管理,你们去休息吧,夫人留下。”
“等等!”张嫣叫住准备返回后帐的朱鼎顺,“我留在北寨不合适,还是回辽东吧。”
朱鼎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,“多此一举,若你觉得扎眼,就到马铺庄,那里更安静,保准没人打扰。”
“我儿呢?”
“孤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?”
张嫣发觉武王神色不善,完全不给他嬉笑的机会,很快闭嘴了。
大厅的人用餐之后,一起安静离开,张之音安静想了一会,回到后帐,朱鼎顺在看小菊看过的密信。
大小姐给他倒了一杯茶,拖椅子坐到身边,
“天启元年,捕鱼儿海山洞,夫君为何对妾身的主动惊慌失措?”
“嗯?哦,那不叫惊慌,是惊悚。做男人的基本要求,管住自己的兄弟。”
“天启五年,夫君为何又敢了?”
“之音以为当时的朱三寨接不住勋贵大恩,会感恩戴德?其实接的住,何况是曾经患难的女子。”
“天启六年初,也是中军大帐,夫君回朝第一次大战,与妾身在后帐亲热,当时的夫君在想什么?”
“策马扬鞭、耀武扬威、白头偕老、阖家欢乐。”
“天启七年,夫君偷偷回京,我们在外庄聚会半月,那时的夫君眼里对妾身更加热烈,是权力吗?”
“是也不是,再怎么掌权,我也希望妻儿在身边。”
两人的交流很认真,张之音似乎明白了整个过程,是她拒绝融入导致越来越远。
安静了一会,张之音又道,“妾身是不是该到夫君怀中大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