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迷迷糊糊就被亲卫抱走了,要不这家伙也会闹腾,看看外面那三个土匪,这四个家伙凑一起,可能比那三十多人还闹腾。”
张之音看一眼似乎哭过的梅溪,歪头问道,“夫君为何离开?”
无人回答她这问题,徐素素叹气一声,“承武也是死脑筋,还以为自己死定了。”
这话更没人接,只有朱破虏又轻轻发出一声哼。
酉时末,哈喇慎营地到,山坳中全是篝火,无数人跪拜,“恭迎王妃!”
张之音没有与别人客套,带着众人直入大帐,马上询问迎接的二喜,“哈尔不在?夫君呢?”
“姐姐,承武那孩子可能被吓着了,只顾蒙头在官道狂奔,连着五道亲卫也拦不住,嘴大喊着他是武王儿子向西去了,还拿短刃戳马屁股。亲卫连追都追不上,哈尔和夫君抄近路拦了一次也没拦住,现在估计到西边百里外了。”
夫君不会接受这样一个蠢孩子,张之音内心顿时轻松不少,“让大伙休息吧,明日继续赶路到北寨,在这里过年不合适。”
没人关心朱承武到底跑了多远,但很多人都在等朱鼎顺,张之音听说他已经到大同府拜过母亲和祖母,出塞好几天了,也陷入沉思中。
没收到京城的消息,夫君这速度也太快了,似乎哪里不对。
她内心认为朱鼎顺憋了一肚子火,京城一定出事了,就算鼎三不死,孝贤也该死,不可能这么无声无息。
亥时初,外面才来回来两个亲卫,“报,夫人,大王和哈尔夫人带承武公子到东寨,明日直接回北寨,请诸位夫人和大人早日休息。”
“承武怎么样?”
“回夫人,承武公子把马跑死了,他自己昏厥,一点擦伤,没有大碍。”
张之音闻言摆摆手,示意众人休息。
徐素素等所有人走后,才对张之音低语,“母子俩白天生离死别,梅溪似乎想让儿子自裁,明知是场戏,还告诉承武若没有联系到人或有被俘危险,让他用短刀结束自己生命,武王儿子不能被俘。”
张之音静静消化了一会,歪头问道,“素素以为夫君在做什么?”
“这得看京城发生了何事,夫君似乎心情不错。反正破虏所作所为很好,没有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