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解难争天下,属实有点可笑。”
“思想和学说必须经历血火才能落地生根,小婿自认为控制的不错。”
“老夫能否知晓,威远将军府到底有多少人吗?”
“小婿若愿意,这京城至少有一半人。”
张维贤再次叹气后闭目养神,此后两人再未说一句话。
稷武王这种‘反贼’是史册中的独一份,士大夫和权贵没有前例借鉴,内心混乱矛盾,做事有时阴狠、有时温和。
朱鼎顺用‘人皇’的思维考虑,又需要他们这样的变幻,头碰血流几次,直到天下变纯粹、变团结、变得焕然一新。
咻~嘭~
一声响亮的烟花信号升空,把打盹的众人惊醒。
叭叭叭~
枪声瞬间大作,但只有一阵就停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声音。
哒哒哒,哒哒哒~
密集而又连绵不断,听起来从广场两侧楼顶传来,他们理解不了这种声音是何种火器,期待半天的火炮声并没有响起。
前后仅仅一刻钟,香山归于平静。
卧室门口来了一个亲卫,大声汇报,“禀大王,逆贼五千四百人全部伏诛,我部未有伤亡。”
朱鼎顺椅中抬手摇摇手指,示意他可以离开,抓过一张毯子盖身上,认真打盹起来,明天还要赶路呢。
张维贤来到大厅,众人果然对武王的实力惊诧不已,一个个期待着听到更多消息。
这就是绝对的武力,是最后的警告,也是最后的展示,‘自家人’特有待遇,经此一次,天下人就像辽东那个奴酋一样,反对之人会死得无比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