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一直让他们学习大明律,要求倒背如流。同时教授他们如何获取情报、如何识别危险,用大哥的话说,他们负责国家安全。无论来自内部,还是外部的敌人,他们都得提前知晓。与锦衣卫职能差不多,但他们不负责一般的违法事件。”
兴福不知道理解了没有,停顿一会再次询问,“朕是皇帝,皇爷为何跳过朕负责国家安全?”
“陛下,裁决司两千人是行动人员,大王节制所有藩国,当然得监视天下动静。陛下应该问为何把裁决司建在京城。”
“哦!是啊,那为何建在京城?”
“因为我们负责国家安全。”
小胖子把自己绕进去了,张维贤一指九把椅子,“是何人负责?”
“公爷的问题小女子暂时无法回答。”
张维贤正想再问,却见九把椅子后面的小门打开。
朱鼎顺揉揉眼走进来,扫了众人一眼,懒洋洋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,让他们各自定定神。
没人开口,都安静望着她,行礼也默默无语。
朱鼎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喉,捏捏眉心道,“之音遇刺之后,孤首先排除的就是文官,东林更不可能,他们就长了一张嘴。
这是一个犯罪心理游戏,之音后来写信说,妗妗提醒她,谁不怕武王报复,谁就是凶手。
这话太有理了,与孤不谋而合,西宁侯夫人不打自招。孤竭力不想让裕竹知晓,可她还是猜到了,死活不愿留在朝鲜实控藩国。
裕本是生死兄弟,裕竹是情投意合的妻子。孤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,只能装哑巴,顺带把裕竹送回京城,常年不与她联系,既为之音出气,也为斩断西宁侯的妄想。
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,岳父大人海涵。西宁侯夫妻以后不准出府,孤已仁至义尽,若强行反抗,出府即斩。”
众人此刻才知晓四年前谁在刺杀皇婶,宋家真是玩的一手好阴谋。
张维贤苦笑一声,“都是一家人,何苦哀哉。”
“岳父大人说的不错,都是一家人,皇族不容亵渎,皇族不容侵犯,我睡了张嫣,那是大行皇帝故意塞给我,不仅当事人有问题,皇帝也有问题。鼎三睡了孝贤,两人动机龌龊不堪,从今日起,两人关裁决司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