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眼神自负高傲。”
刘贺州没有一点意外,武王让他解释臣民和人妖含义的时候,他就明白了。而且四人回到车厢已交流过,是其余人不认同他的判断,找秦孝明验证一下。
总之一句话,突然发现王妃把儿子教导成了稷国公,武王很不满意。
这…虽不能明说,但距离武王心中的‘储君’真的不行。
秦孝明离开后,他们越想越苦恼,朱鼎顺不是一个能听劝的人。
武王一向认为自己大事绝对正确,事实也确实如此,所以武王的下属很悲催,脖子越硬越是找死,没有一个例外。
刘贺州十二年前就知道,狡辩对武王没用,他脑海早推演过无数遍,老老实实重新教导朱破虏是正事。
咳~
鼎五突然轻咳一声,“刘大人,以您看,大哥西征回来,若破虏还是这样子,大哥会不会不等他?”
“不等他?鼎五将军何意?殿下不是说让郑芝龙也教导嘛。”
“有那个机会吗?”
刘贺州挠挠头,很认真回道,“老夫不知。其实这事难在我们不能提醒小公爷,诸位做叔叔的也不提醒一下?”
三人同时摇头,鼎一解释道,“大哥当时教导我们兵法,探讨交流可以,他最讨厌别人用一知半解的见识去强行纠正另一人。若我们提醒破虏,他肯定会刻意改正,或者会问原因,一次性没有解释清楚,更加完犊子了。大哥一眼就能瞧出来,这事可不敢冒险。”
鹿善继抱胸插话,“立嫡立长,人伦大事,事涉天下安危,殿下不会随意而为。”
切~
众人齐齐撇嘴,连徐光启都知道,武王年轻、强大,立嫡立长的传承秩序对他毫无约束力。
他说谁合适,谁就合适。
对以后的传承不利?好办,真到哪一天,谁的儿子是太子,谁就是正宫皇后,多简单的事,谁又敢反对。
众人沉默间,爬犁突然停步,吴三桂到门口大声道,“大王下令到宁远,我们会转向西边,今晚到徐大人建设的新城辽中过夜,后面还有三位王妃,诸位大人可先行。”
“等等!”鼎五叫住准备离开的吴三桂,“发生什么事?”
“五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