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看法一样。”
其他人就算了,有两个跑不了,必须回答。
朱破虏已经想好了,“父王,主事者必须胸怀百姓,调动银子恩泽百姓,同时强大的武力可以保证把银子收回来。”
这想法一瞬间让朱鼎顺以为自己面对一个初中生,后世刚上中学的叛逆孩子,对历史的看法都是这样‘浅显、直白’,不能说不对,只不过非常具有先入为主、偏听偏信的‘主观性’。
国事怎么能靠上位者的主观意志呢,把天下与一人的性格捆绑,多少有点摇色子猜大小的意思。
考虑年纪问题,做个大官倒是够了。
梅武看他爹盯着自己,照例迟钝一会才开口,“父…父王,那不是将军府的银子,您…您替百姓保管,应…应把银子用在需要的地方,要不天下又会动乱。”
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平淡,朱鼎顺内心大喜,刚想说话,旁边的朱承明突然在后面踢了梅武一脚,嘴里大骂,“你吃里扒外,胡说八道。”
朱鼎顺一愣,从未见他们兄弟动过手,更别说当着自己的面动手。
朱承明把梅武踢开后,向武王躬身,“大伯,梅武就是烂好人,梅伯母给他的银子,他都给了工坊别的孩子。那些混蛋专门骗他,他自己还不在意,像遁入空门之人,京郊的笑话。”
朱鼎顺没听说过此事,看一圈周围人,发现他们一个个看着梅武和朱承明,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两人。
有点意思。
“刘大人?!”
“啊?!大王请吩咐。”
“十二年前,咱们在马铺庄王府的问答还记得吗?其余几位大人的问答记得吗?”
“回大王,下官不敢忘,如雷贯耳,日日警醒下官踏实做事。”
“很好,告诉他们什么叫臣,什么叫民,什么叫人妖。”
刘贺州摸摸额头冷汗,怎么一次简单巡视,还发现武王的后代并不团结。
真是要命的隐患。
刘贺州清清嗓子,完整叙说了一遍。
就在众人以为朱鼎顺会进一步教育的时候,武王却摆摆手道,“天公不作美,孤不想到矿场遭罪,让矿工们安心作业吧,立刻启程到辽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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