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新妇躬身行礼出门,朱鼎顺再次看向亢士栋,“你就一个女儿?”
老头立刻恭敬回答,“小人有三个女儿,一个早夭两个成人,这是嫡女,还有一个庶女已三十有二,远嫁扬州盐商。”
朱鼎顺摸摸小孩脑袋,“这是继室之子?”
“是,他母亲的家族大王很熟悉…”
“蒲州韩家?”
“啊?不不不,是当代定国公徐希皋堂妹,七代定国公徐文璧庶孙女。”
亢士栋差点被稷武王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吓死,连忙解释道,“大王恕罪,贱内与国公府绝无联系。”
“这么说,你与国公府有联系?”
“全是生意,定国公任漕运总督后,亢家多少有点方便,但同样是孝敬银子,小人不愿与国公府牵扯太深。”
“亢家主,孤脸上是不是写着蠢货两字?隐藏的很深呀。”
亢士栋连忙下跪,但满脸无奈,“大王恕罪,小人真不想与国公府有瓜葛,是他找上门强夺。贱内父亲和兄长均过世,外甥在京营是个混吃等死的游击。小人与贱内相识在太原府,当时并不知他是徐家女。”
“令夫人年长?”
“哦,四十有一,老来得子。”
朱鼎顺总算把时间理顺了,还以为小孩的母亲刚二十,“令岳当时在山西镇监视俺答汗互市吧?”
“没错,岳父大人是山西镇都指挥同知,但他只任职三年就被家里撤了回去。徐希皋父亲早逝,他是嫡孙袭爵,对家里的长辈极尽打压,原本徐家在山西和大同府有很多商号,因爵位交替,徐希皋全放弃了。”
原来如此,山西商号分散的原因不仅是地理原因,关键是他们背后共同的大佬撤退了。
还有意外收获,亢家得与徐希皋勾搭一下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