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用脚指头想,武庙这事你和胖熊逃不脱干系。锦衣都督把脑子做坏了,谁给你的胆子,瞒着老子做事?”
鼎三干脆坐地下不起来了,低头无语。
朱鼎顺负手在他身边走了两圈,“让我猜猜,魏忠贤?西宁侯?还有我的两个好舅子?宋裕本是不是不想做,被你硬拖下水?是不是以为我不在京城,就不知道你和胖熊的蠢脑子在想什么?”
鼎三喏喏抬头,“大哥,四皇子突然咳嗽不止,越来越虚弱,孝贤皇太后让太医每日守着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信王妃马上要生产了,周王说是个男婴。”
朱鼎顺两眼一瞪,“你t去联系周王?”
“没…没有,是信王自己所说。”
“让他说,让他做,你们多事做什么?愚蠢的混蛋,人家动动嘴就把你们拉下水了。”
朱鼎顺越想越气,猛得拽住顺四腰间的皮带,狠狠抽了下去。
啪啪啪~
“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,坏老子大事,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,还想玩那些老妖精…”
朱鼎顺骂骂咧咧抽了十来下,鼎三连躲都不躲,让他更气恼,一脚向胸口踹了过去。
“顺四,把一千人全给我扒了,每人赏五下杀威棒,这笨蛋愚蠢的令人发指,下午到西安,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让聪明人想到很多事。
把他们和俘虏全关押到一起,老子看到他就来气。以后我不在,不准你们私下联系,迟早被别人玩死。”
朱鼎顺说完气呼呼扭头回卧室,在场之人面面相觑,才发现这个隐患,没错,锦衣都督若在西安皇宫一晚上,足够说明很多事。
朝堂在利用他,朱鼎顺在破局,鼎三无意中又给自己挖了个新坑,乱七八糟。
锦衣都督必须受虐,且必须有大量证人才能洗脱他与西安的牵连。
啪~
鼎三自己给自己扇了一巴掌,懊恼不已,明早来多好,中午离开就行。
虎子‘宪兵’出身,当然得他来行刑,又去抓顺四腰间的皮带。
顺四一把抓住他的手,“虎哥,你差不多得了,为什么不用自己的。”
虎子一言不发,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