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接下来一门心思比武,想绑架主将,但又怕伤着害死大伙,胸口被抓了好几次,恼羞大哭,短刀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。
秦孝明很快上炕,跪坐在身边,两人眼对眼对视片刻,小辣椒一撇嘴,“敢问是稷武王当面?”
“不是!”
朱鼎顺两个字就把他一肚子话卡住了,哈哈一笑,从脑后拽出一个厚披风扔给她,扭头大睡。
秦孝明愕然,仔细看了一会,的确是睡着了。
顿时不知该怎么办,不是要睡…睡自己吗?
想了一会,突然俏皮一吐舌头,去吹灭蜡烛,哆哆嗦嗦靠在身边开始胡思乱想。
想的有点多,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咻咻咻~
尖利的哨音一响,朱鼎顺条件反射似起床,快速洗漱,秦孝明刚穿好衣服,他就出门了。
街道的亲卫全在马背,每人背着一个枪套。
朱鼎顺一身铠甲,对送行的赵南星大声吩咐道,“陕西之事,忌讳异想天开,也忌讳按部就班,不要怕错,敢于承认错误才能进步。孤回西安一天就会东归,赵大人保重,日月山河不能没有先生。”
赵南星匍匐大跪,“微臣恭送吾皇!”
朱鼎顺点点头,拽一把跟出来的秦孝明,到院门口上马,把她也拉了上去,塞到身后的披风中。
扭头最后吩咐一句,“让秦夫人的亲卫明日黄昏前回西安,过期不候!”
前五百,后五百,亲卫阵型非常整齐,原野里吹着呼呼的晨风,秦孝明在后面紧紧抱着躲风。
扭头还能看到北岸土堎上的白杆兵大营,他们很安静。
突兀的死局,突兀的投降,突兀的安逸,突兀的人生。
朱鼎顺急着东归,不是辽东有什么意外,是兄弟来了。
狐狸回京后,朝廷才知晓宁夏有骑军,且有瓦剌部落。
金銮殿吵了几日没什么后果,然后河南和山西均急奏陕西沦陷,朝堂瞬间爆炸。
不明具体过程、不清楚沦陷到什么地步,信王派鼎三带两千锦衣军士出京,查明到底是瓦剌哪个部落祸乱大明西北。
朱由检还是憋不住使用稷武王的势力,给鼎三的命令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