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商量了大半天,他们去拟定律法,朱鼎顺吃口饭,又回到了卧室。
近些天大脑‘耗能’严重,室内暖洋洋的,加上周奕梅给按摩脑袋,让人舒服的沉沉欲睡。
“夫君,为何您这么急?”
朱鼎顺看一眼陷入苦思的肫哲,再次闭目缓缓道,“因为固原、宁夏、甘肃是边镇,与辽东一样兵民一体,这里杀人管用,你以为很难让百姓臣服,其实很简单,武力够强就行。”
“妾身还是没听明白!”
“那就不用明白了,如果边镇的军籍都治理不了,永远不要想着进入关中,一旦接触天下百姓,牛鬼蛇神、魑魅魍魉,比边镇复杂多了。”
“呵呵,您和我生什么气,他们把士绅豪商杀绝了,世袭武将也杀光了,这不是您希望的样子嘛,瞻前顾后、走三步退两步,不是您的性格呀。”
朱鼎顺慢慢睁眼,肫哲对着他微笑。
战无不胜的稷武王苦笑一声,“用不着拐着弯劝我,错了就是错了,老子又不觉得丢人。”
“甚好,夫君果然是英雄气魄。妾身到前府看看您关注的那些猴子有什么进展,您休息一会。”
肫哲一走,周奕梅立刻坐到怀中,一脸娇笑道,“妾身听到夫君大论,大明读史的士大夫在夫君面前连提鞋都不配。”
朱鼎顺看着她微笑回应,“奕梅,你跟了我,是不是琴棋书画、吟诗作对,全都忘了?”
“都是小道,妾身就喜欢您疼爱,令人沉醉。”
娘的,蚀骨的味道!
周奕梅去年到辽东后,一直在北寨和哈喇慎,上个月才偷偷接过来,也能理解她的急切。
朱鼎顺叹气一声,让她准备一桌酒菜,来到东面的火炕,屁股烧烤的感觉能让他清醒思考。
严格来说,他现在睡的地方是韩王下人睡的炕,卧室太大了,东南北三个卧间。
灶火从外面添柴,炕头却有两个铁圈,方便为主人热水熬汤。
有钱人就是想尽办法找舒服。
海兰珠在铁板上烤了一层南瓜籽,闻起来特别有食欲。她本人则在外间抄录书信,这位一直没有孕,越来越抬不起头,朱鼎顺只好一直带在身边,否则不利于科尔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