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提督五军营,只要你能提督到人马。”
徐希皋浑身颤抖,咬牙切齿道,“徐家是勋贵!”
张维贤冷笑一声,“信王明早就会到京郊,朝臣能把监国亲王堵在城外吗?什么狗屁三请三辞,稷武王是皇叔、是宗室长辈,劈头盖脸一顿臭骂,信王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朝。三请三辞,灵前上演吧。”
英国公一出现,众人就明白信王破局了,并不意外。
徐希皋还是咬牙道,“徐家是勋贵!”
张维贤叹气一声,“希皋,没人认为你不是,你的外孙、我的外孙,都是稷武王的儿子。你的儿子、我的儿子,都是稷武王的舅子。老实说,他不会管你,若你非要挣扎,恐怕大伙都捞不到好。漕运总督和中都留守,这都是实权。”
徐允爵立马接茬,“嘿嘿,老公爷,中都留守是晚辈的差事,总得还我不是。”
“哦?老夫差点忘了,徐家一门两公。魏国公想插手京城京营,准备好放弃一部分南京京营了吗?”
徐允爵一愣,“老公爷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诸位必须明白一个道理,稷武王没有回朝,但锦衣卫在稷武王手里,除非把锦衣卫拆了,否则没法改变…”
“那就把锦衣卫拆了重组,徐某提督亲军也可以!”
徐希皋突然插嘴,其余人立刻投来看疯子的目光,连徐允爵也皱眉不已。
张维贤被打断话,看他两眼,微笑着道,“看来希皋有执念。解难曾说过,一个快死的王朝才能团结勋贵。现在大明边患已除,勋贵果然是一堆狗屎。一堆乱爬的狗屎,不仅恶心别人,还恶心自己。今时不同往日,若不想勋贵一体安静传承,随便你怎么折腾。”
徐希皋刚要弹起来大骂,被徐允爵拽了一个趔趄按住。
徐允爵深吸一口气,尽量摆出人畜无害的微笑,“老公爷说的在理,大局不能变。咱们还是谈生意吧,京城勋贵准备出多少参与海贸?”
“二千万两,交给胖熊和允爵带来的三位掌柜谈,我们不需要亲自下场。”
“晚辈明白了,那江南商号和闽浙海商也不能少于这个数。万万两银子的大生意,这才是我们的地盘。定国公掌漕运,对海贸帮助很大,的确不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