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核心大臣和贝勒都在。
宋裕本看了一会,放下望远镜,不明白这样对视有什么意义。
单纯的军事问题当然无意义,朱鼎顺早t走神了,他有别的事。
阳鲁山与东京城在相互观望,双方的中间,是东京陵,努尔哈赤景祖、显祖、皇伯父礼敦、皇弟舒尔哈齐、穆尔哈齐等的陵墓,还没有代藩墓气派呢,差得太远。
“沈阳的东陵你破坏了吗?”朱鼎顺眼睛盯着前方,头也不回的问道。
后面一群人迟疑了一下,才明白在问宋裕本。
大兴伯脑子转了一圈,实在想不到是什么玩意,犹豫问道,“大将军说哪个东陵?努尔哈赤的奉殿?”
“嗯,前天我把赫图阿拉烧了个干干净净,把努尔哈赤的父亲、祖父、曾祖、远祖及伯父、叔叔等皇室亲族的骨灰都起了,把永陵烧了个干净。杀人诛心,不一定得流血,女真不能再留这一家。”
宋裕本看一眼后面的图伦和肫哲,心下疑惑,你堂堂大将军,怎么做事如此下作。
“老子问你话呢!”
这一声很冷,宋裕本赶快说道,“努尔哈赤的骨灰被代善带走了,应该在对面城里,我没有破坏奉殿,沈阳皇宫拆了。”
朱鼎顺终于扭头,“代善把他爹挖出来了?”
宋裕本与他眼对眼片刻,瞬间明白两人的差错在哪,赶紧解释道,“大将军,他们的习惯,人死后火葬,努尔哈赤的骨灰还未下葬。沈阳城西北修有小院,取名安奉殿,奴酋和妃子骨灰暂供,代善随时可带走。”
朱鼎顺眼里的尴尬一闪而逝,才想起努尔哈赤和陪葬的嫔妃三年后才下葬,皇太极现在快嗝屁了,哪顾得上修陵。
“来人,放他们回去。把赫图阿拉永陵的骨灰放到东京陵,解难营五百人护卫图伦酋长过去安放。”
豪格、断腿的阿济格、沉默的济尔哈朗,三人被披头散发绑到马背。
图伦一躬身,五百解难营护送着一堆黄布瓷罐子到中间陵墓的供台而去。
众人不明白朱鼎顺玩的这是什么招,默默看着一群人到皇陵。
嘭嘭嘭~
不多的守陵人被解难营眨眼击毙,瓷罐子放到巨大的石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