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耳光,不解恨,又一脚踹了过去。
咚~
脊梁兄脑袋结结实实撞到墙,眼冒金星趴下无语。
四人呆滞片刻,孙承宗一指肫哲,“大胆,你殴打朝廷阁臣。”
肫哲重新披上羊皮,闭目不想搭理他,张维贤桀桀一笑,“姑娘应该打老夫,还是给之音面子。”
周道登缩缩脖子,不动声色挪挪屁股。
孙传庭缓缓起身,一字一句道,“殿下被俘,公爷与孙某若不施救,自绝于朝堂。周大人也是这样,左右是生不如死。”
“孙大人闭嘴吧!”张维贤叹气一声,“你的东主不是傻子,好好说话,不要威胁他。自缢有用?如果有,请孙大人现在上路。北寨两年,都没有洗脱文人这股酸味。”
孙承宗一歪头,“公爷和伯雅在说什么?落难敌营,殿下脱困是我们唯一的目标。”
肫哲睁眼看看他,眼睑忽闪几下,疑惑问道,“老大人知道自己如何被俘吗?”
“哎,现在想起来,奴酋谈判就是为了让我们放心,妻女送到大军也是障眼法,他先迷惑稷国公,让大军放松,又在谈判中一再退步,他们很热情,不知不觉就入套了。”
肫哲内心苦笑,“老大人,女真已处于必死之地,一再退步,难道不应该吗?”
孙承宗脸色一红,“是老夫狂妄了,辽东镇守四年,大胜就在眼前,实在是…有愧陛下。”
肫哲再看向低头的信王,“殿下怎么说?”
“等等!”
张维贤和孙传庭突然同时出口。
在孙承宗和信王纳闷的眼神中,张维贤略微苦笑,朝孙传庭虚请一下,示意他来说。
脊梁兄一咬牙道,“殿下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您若想回京…”
张维贤马上又嫌他啰嗦,“哪来那么多屁话,肫哲夫人的问题可能决定我们的生死,殿下说心里话,不要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