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丢不起这人。
戌时,周王来到大殿,魏忠贤把流泪的皇贵妃和太子请出来。
见证人到位,大伙决定吧,吵没用。
袁可立头疼不已,老头急切想让太子登基,他要辞官,一天也不想在京城听这些破事了。
“娘娘,殿下,信王殿下性命应无忧,待稷国公回到辽西,需重新谈判。臣等请内阁辅臣郭恺之、周延儒,工部尚书徐光启、兵部侍郎鹿善继到辽东,以助稷国公。”
“诸位大人做主吧,本宫母子不懂国事,袁公辛苦。”
“不敢,朝事动荡,内廷外廷更应团结协作。谁都不能脑子一热,让大家跟着坠落深渊。”
任妃接不住这话,看向一旁魏忠贤,九千岁讪讪摸摸鼻子,“诸位大人放心,东厂不会进入稷国公府,踩坏一块砖咱杀他全家。”
镇远侯突然出列,“娘娘,袁公,最好的使者人选是稷国公夫人,她可以代表所有人,包括英国公府,小公爷破虏是太子御赐伴读,可送到后宫由娘娘抚育教导一段时间。”
有人眼神一亮,有人却如坠冰窖,魏忠贤抢嘴反对,“荒唐,这是给稷国公难堪,前线使团被俘与稷国公何干,没事找事。”
镇远侯依旧强调道,“不,微臣认为可行,诸位别忘了,大兴伯在铁岭,先得到消息的是大兴伯。他属下的京营和解难营若无动于衷,既无法向稷国公交代,也无法向将士们交代。他唯一的反应,只有攻城压迫,这会把局势搞复杂。”
众人一惊,忘了一位关键人物,郭恺之连忙出声,“娘娘,袁公,没时间了,稷国公移驾建州老营,他在等待东江合围。辽东已成奴酋死地,但牵一发而动全身,大兴伯一动,奴酋会乱成一团,辽西和辽南会不明所以卷入大战,奴酋绑架信王殿下顿时失去意义…”
任妃尖叫一声,“不可,必须保证信王安全。”
她还没傻到让信王去死,袁可立大恼,一拍手道,“就这么办,老夫做主,稷国公夫人、郭恺之、周延儒、徐光启、鹿善继,明日由锦衣卫护佑去辽东,八百里快马联系稷国公,务必保证殿下和诸位大人安全。”
几人轰然领命,高攀龙却提醒道,“袁兄,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位大人,辽东巡抚刘贺州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