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把表妹放在朝鲜吗?”
这话可够惊悚的,张之音眨眨眼,又看看对面无聊的鼎三,“妗妗有事?若不需要鼎三,让他先离开吧。”
侯夫人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说道,“裕竹通过水师,给老身写了一封信,她害怕,她的男人把她扔在朝鲜,几乎给了她一个藩国,却只有她一人带孩子。”
“呵呵,妗妗无需担心,等辽东结束,夫君会安排她。”
侯夫人叹气一声,“听之音这口气,是不想表妹回京?也是,一个藩国算什么,裕竹回京得分府,会影响你谋国是吗?”
张之音脸色刹那刷白,鼎三却起身拱手,“夫人与大嫂谈,小侄告退。”
啪~
五十岁的侯夫人突然起身出手,快如闪电,反手给了鼎三一个耳光。
鼎三双眼通红,张嘴欲呛,啪~
闪电般又来一个,
刺激,朱鼎顺都没这么打过兄弟。
鼎三被扇得晕头转向,顿时没了脾气。
侯夫人甩甩发麻的手,淡淡地道,“画蛇添足的一堆蠢货。”
鼎三退后两步,冷眼看着她,“夫人是前辈,再动手晚辈要无礼了。”
“哼,就你?”侯夫人轻蔑摇摇头,“没有朱解难的敏锐和狠辣,五个新平伯老身也可以让一只手。”
张之音回过神,“妗妗,您别生气~”
啪~
张之音一个趔趄,侯夫人却慢慢坐回椅子,对呆滞的两人道,“你们把天下人都当做傻子,是不是以为谁都不知道?
辽东的军情,解难营和鞑靼从兵封锁沼泽,赵率教和京营作为后军,英国公节制的两万人马是满桂和辽东本地骑军。
解难有意无意把自己人全部摘出了使者谈判,加上之前我儿在北线,他自己也去了。
就算无人看出辽西现在是个坑,人心黑暗,出事后也会猜出来。
老身不知他想做什么,但应该在控制范围内。朱解难随时可以结束战事。突然谈判乞降,不可能是为了东江出兵分功,也不是为了等待粮草。
为了扬名?老身原先也这么想,直到宁夏叛乱才明白,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多事。
湏这个字,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