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请赐教?”
“很简单,辽东需要一边打一边谈,使团若想将士们配合,必须分发赏银。”
孙承宗冷哼一声,“胡说八道,稷国公在,何人敢畏缩不前。”
“哈哈,孙大人呀,这里是前线,将士们在流血,您以为是朝堂谈面子、讲资历?”
“稷国公把满桂和祖大寿放到前面,就是给老夫面子。英国公无需阴阳怪气,老夫督师辽东四年,比你领兵时间长。”
现在和以前有本质区别,张维贤深吸一口气,不想和他扯淡,“殿下,微臣到中军坐坐。”
“老国公不用去,中军只有将旗,皇叔去了沼泽边,他在观察上冻情况,准备到三百里外与北路军汇合。我们需要派信使与对面联系,然后他们会派人到解难营守护的大帐与我们面谈。”
朱由检说完,转向孙承宗,“国公说的对,前线有三万从兵,将士们苦守辽西多年,我们应该先提振士气,再开始面谈。”
孙承宗短暂停顿,看向其中一位属官,他立刻躬身解释,“殿下,诸位大人,押解赏银的车队还需七日左右,他们刚出山海关。”
众人顿时无奈,都怪使团跑太快了,应该让京营骑军随身携带,辽西根本用不着护卫。
朱由检想了一会道,“磨刀不误砍柴工,我们还是先想好条件,再与他们见面吧,若来来去去喷唾沫,不知浪费多少时间,现在是他们乞降,不该有这么多事。”
我去,周道登内心大叫一声。大将军还想让自己拖延一下,这情况根本用不着,就这么几个人,信王还商量,白白浪费全权使者身份。
朱鼎顺若知道,一定切一声,他就算当皇帝,任何事也会与人‘商量’,看起来是个好习惯,其实就是没担当。
从小养成的毛病,再教十次也改不了。
另一边,朱鼎顺在科尔沁大营。
哲哲和布木布泰这是回家,海兰珠的亲姑姑、亲妹妹,本来也不想把她们怎么样。
一个二十九,一个才十五。
吴克善和海兰珠对他们很热情,朱鼎顺则坐一边,单手托腮看着布木布泰,这是孝庄,不怎么好看,圆脸还有点婴儿肥,难怪在后宫排位一再靠后,清宫剧害人不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