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“不敢,还请侯爷训示。”
“好吧,做好自己的事,脊梁兄认为京城多久能像三寨一样,人人安居乐业,成为天下第一富庶之地。”
孙传庭一直低着头,此刻再次躬身,“下官以为三年足矣。收复辽沈,侯爷即将为王,期待侯爷回朝著书。政治与经济,下官多次拜读,受益颇多,恨不能拜师。”
“呵呵呵,咱们不需要这么生疏,本官守灵三日太累了,脊梁兄以后多与兄弟们坐坐,反正你与他们很熟。”
孙传庭大跪磕头,“侯爷随时吩咐,下官告退。”
朱鼎顺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,把虎子招手叫回来,“马上让鼎三和顺一到侯府。”
虎子走后,朱鼎顺突然一身冷冽,张之音想到了什么,同样有点不知所措。
鼎三先来的,顺一随后而来,路上听说孙传庭到侯府,鸡贼的两人马上想到了什么。
大漏洞啊。
笑死!
突然明白皇帝为何对自己狠‘信任’了。
从来没想让孙传庭做‘家臣’,因为他是朱明二百年养士的死忠,绝不会做家臣,死也不会,只能用开疆拓土的‘理想’笼络。
兄弟们不知道这个性质,都怪自己当时狂妄,把他们误导了。
孙传庭回京也没有好好商量,他可能以为自己和他一样,是绝对的‘忠臣’,与皇帝把底细都交代了。
这家伙对三寨的什么事都清楚,难怪皇帝说‘皇叔可为王’。
皇帝没时间,来不及、躺平了、放弃了。
朱三寨既然不得不王,只能把他抬起来,抬得高高的,
把来龙去脉与两人简单说一遍,鼎三立刻示意抹脖子。
放屁,皇帝已经知道了,有人也知道了,抹脖子除了证明自己胆怯,没任何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