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视线,从袖口摸出指甲盖大一点熏香覆盖旧香,盖上炉盖后,得意翘嘴…
香烟升起,得意的皇后猛然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神,椅中的大同侯无声看着她…
安静…
朱鼎顺挪挪屁股,单手托腮看着熏香,像个好奇宝宝一样,“我很想知道答案,这玩意怎么能让男人把持不住。”
张嫣没有说话,依旧呆呆的看着他。
一刻钟、两刻钟、半个时辰…
宫人送来一份素食,朱鼎顺喝完粥,打了个饱嗝,冷风飕飕的,让端饭的宫人在门口竖了一个屏风。
张嫣等视线被挡,立刻起身到身边,附身啃了上来…
…她很失望。
大同侯果然没什么反应。
朱鼎顺笑笑,直腰起身,“张嫣,你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吗?一个洁白无瑕的女人,若某一天突然低眉顺眼、柔情似水,金钱买不到、暴力抢不到。只有权力可以改变她,朱某想不到,某一天感受权力的滋味,是通过美艳的皇后。张家教导女子,就是教导如何隐忍得到权力?”
张嫣笑了,紧紧靠在身边,眼神火热,很有挑逗,“你要不要?敢不敢?”
“你得知道,女色控制不了男人,尤其是来往禁宫的男人。若有人沉迷女色,一定是他想沉迷女色。”
天色昏暗,西宁侯从西院来到东院,整个院子还是那么个人,绕过廊道来到西厢房所在的小院。
滴滴答答的声音掩盖不住兴奋,宋光夏叹气一声,退回廊道,瞬间只剩雨声,难怪宫人们没任何反应,老天爷也在替两人打掩护。
廊道站了半个时辰,宋光夏返回西院,对屋中打盹的张维贤道,“大同侯保下了皇后,他是个真正的勋贵了,也不知是福是祸。”
张维贤淡淡一笑,“无所谓,皇后已不能生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