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换的被褥,定能休息好。”
朱鼎顺点点头,朱恭枵准备到隔壁,又被抓住了。
“殿下这么晚在宫城做什么?藩王参与国事?”
这都子时了,迷糊的朱恭枵一个激灵,“大将军,本王适逢其会。”
“是啊,老子问你在做什么。”
朱恭枵稍一犹豫,被朱鼎顺一把抓住前襟,恶狠狠道,“上次是白天面圣,陛下全套衮服没注意,刚才面圣,陛下为何脖子变粗了?耳根似乎发青?”
周王眼珠子转了两圈,瞟向一旁的魏忠贤。
朱鼎顺跟着瞟了一眼,不为所动,“殿下还想再来一耳光醒醒脑?你不记恨我,让我打着很没感觉。”
朱恭枵掰开他的手,缓缓道,“陛下说大同侯若看出来,就告诉他。太子殿下安康,新诞皇子也算康健。为了朱明社稷,大将军必须与内廷合作,护佑禁宫安全。”
“嗯?”
魏忠贤一躬身,“侯爷,咱家来说吧,后宫连续三次清理,现在全是咱家的人,咱家做不了冯保,也不能做。内廷只有一件事,护卫皇子安全。而大将军同样只有一件事,联通内廷和内阁,不能让双方敌对,也不能让某一方沦为附庸。”
朱鼎顺一愣,“陛下在交代后事?”
周王点点头,“陛下要求周藩做见证人,下午只是例行看病,刚好遇到突发军情,陛下顺水推舟让本王留下来,这几天一直在安排中枢人事。”
魏忠贤接着道,“侯爷处理完勋贵纠纷后,陛下突然放心下来,出现头晕乏力,应验了侯爷五天前的判断。”
朱鼎顺挠挠头,不对吧,皇帝对自己毫无忌惮?肯定有,这两货大概不知道。
“咳,殿下,我不知道病情到了什么地步,陛下明显蛋白代谢紊乱,听不懂没关系,就是免疫系统崩溃了,身体会越来越虚弱,就这还要宫人?”
朱恭枵摇摇头,“三日一女,皇子新诞之后,陛下也不再执著于子嗣,本王只是照例行事,以免被外廷发觉异常。”
朱鼎顺摆摆手让他去休息,周王也没有多留,扭头离开。
记忆中天启五月落水,八月嗝屁,这次执著于房事,能挺到七月初算周王厉害了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