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剌温山,这是他唯一采取的办法,”
皇帝看看袁可立和郭恺之,眨眨眼问道,“两位卿家怎么看?”
袁可立一躬身,“回陛下,科尔沁在原先内喀尔喀的牧场,且更靠近大明边墙,他们随时可以逃入大山或到松锦暂避。至于察哈尔,没必要为他们启动大军,察哈尔还有两万勇士呢,对阵不行,至少应该自保,否则留着没什么用。”
哇哦,老师对待鞑靼人比自己还干脆。
郭恺之向天启拱手后,“回陛下,下官没什么看法,倒是有个建议,大将军可令水师炮击双台子、辽河一线,烧掉营口、盖州两城,奴酋在这里有兵营,且他们在打造战船。”
“郭卿家这个建议不错,就算没什么收获,也能告诉皇太极,大明上当了,没有对北面有防范。”
朱鼎顺摇摇头,“解难营的炮威力大但射程近,水师的炮射程远但威力感人。不能说没这个可能,关键得看看他们准备怎么做,怎么排兵布阵,出击可以,得有意义。”
天启哈哈一笑,“大将军在京城都能察觉危险,朕多虑了。”
“回陛下,我们可以这么想,但该有的准备不能少,京营练兵许久,该出击了,微臣…”
“好了,都是大将军麾下,卿家自便即可,用不着告诉朕,朕也不想影响你指挥。”
“陛下皇恩浩荡,微臣万死不辞。”
“闲话少说,看卿家也累了,这个袁崇焕怎么处置?堂堂大明巡抚,与奴酋书信往来,忒狂妄了。不仅是陷大将军于不义,更是陷朕于不义,辽东历年伤亡的士兵和百姓饶不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