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总是多一点容忍,优势在我。”
“朱解难,与你为敌的是天下士绅,不对,是你与天下士绅为敌,勋贵只不过是顺势而为。”
朱鼎顺扭头看向定国公,一字一句道,“徐希皋,天下士绅算狗屎,朱某不仅会杀人,更会诛心。
是你们,是勋贵,做兵头、做士绅、做豪商,占尽天下好处,却不想分润他人一点,满招损,谦受益,这句话还给你。”
徐希皋也一字一句回道,“你也是勋贵!”
“我不是!”
满堂大惊,朱鼎顺朝众人轻笑一声,“诸位,昨日定国公告诉我,某些人妄图烧我兄弟家眷,却想花一百万两揭过。还说我与勋贵作对,就是与自己作对,还说我不成熟。
岳父大人有句话说对了,朱鼎顺离不开勋贵,但勋贵不是英国公、不是定国公、不是镇远侯、不是定西侯、不是屋中任何人。
成国公没了,勋贵还在,大明还在。你们没了,勋贵还在,大明还在。一样的道理,大同侯没了,勋贵还在,大明还在,只不过还是一样烂。
是你们太烂,还不允许别人优秀。是你们要与我作对,是你们舍不得自己的权力被剥离。老子对你们做过什么?非要为敌也无所谓,看谁先消失,反正大明还是大明。”
侯爵们胸膛起伏一会,戚戚然低头。
主位的张维贤眼里也全是黯然,徐希皋却干笑一声,“朱解难,大伙可是一致看好你会振兴大明勋爵、振兴大明武功。”
朱鼎顺摇摇手指,“公爷,你知道朱三寨最讨厌的一句话是什么吗?
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这句话是真t操蛋,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?你t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?谁给你定义的清醒和装睡?
说这话的人,不是无知就是坏。
公爷既然与郭恺之交好,就知道朱三寨早说过一句话。格局就像一面镜子,你看到的任何事,都是自我的映射。
你以为朱鼎顺自以为是、狂妄自大、目中无人,现实恰恰相反,是你徐希皋自以为是、狂妄自大、目中无人,是你徐希皋不甘人下,是你徐希皋妄图踹开英国公,坐到勋贵主事人位置。”
“夫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