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或者留中,两位国公都把脸丢尽了。
天启知道大同侯昨天殴打冯铨和郭恺之,虽然他完全没预料到。
但皇帝知道郭恺之参与了混乱,不知道冯铨参与,昨晚才训斥魏忠贤睁眼瞎。
打发魏忠贤去外面看看动静,边吃饭边思考怎么办。
吃完魏忠贤还没回来,皇帝独坐一会笑了,皇叔这办法无赖,但又狠又绝,直接把两位国公官场以外的声望掀翻了。
“陛下,禁卫提督西宁侯求见!”
“进!”
宋光夏大汗淋漓一脸焦急,与皇帝的风轻云淡完全不同。
天启看一眼很不悦,“这事与西宁侯有关?急什么,朕又不会批。”
“陛下,不是那事。锦衣卫操练的一万人突然分散二十多股,带着西山工坊三万多人,直冲勋贵外庄。”
天启两眼一瞪,鬼使神差说了一句,“不是说今天晚上才动手吗?”
宋光夏摸摸额头冷汗,“他们…他们寅时动手,全部在抢劫,只要能搬动的东西都要,天亮快把各家外庄搬空了,有锦衣卫在,护院们也不敢动手。”
天启,“……”
见鬼了,难怪昨日没看到朱东三,这混蛋有人撑腰,已经去釜底抽薪了。
兵法中这是哪一招?
宋光夏想不到皇帝歪到兵法上,看皇帝不开口,焦急道,“陛下,今晚京城定会大乱。”
天启苦笑一声,“原来皇叔生朕的气,他在等朕劝其他人收手。”
“陛下,应该不是。”
“嗯?!”
“大同侯在逼内阁六部某些人辞官。”
皇帝拍拍额头,“天津拖延了几天,朕糊涂了,这次换的大员有点多,难免会混乱,原本想让他安抚一下。没想到他采取的办法是迅猛结束。”
宋光夏暗骂,陛下您差不多得了。
天启轻咳一声,“来人,口谕,次辅郭恺之、周王朱恭枵,公文论私,罚俸半月,诸臣做好自己的事、别替别人操心。”
小内侍领旨去传话,西宁侯内心又叹息一声,这等于坐实两人窥视倭国之女。好在只要皇帝开口,这场游戏也结束了,勋贵再闹就是直接打皇帝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