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音不需要刻意经营侯府,她就是正妻。
朱鼎顺还是觉得老婆在搞事情,因为太…怎么说呢,太正常了,这与那个印象中的大小姐不太一样。
他们是有恋爱史、同居史的人,与这个时代的夫妻经历完全不一样。
她与自己应该是商量着来,而不是听自己的、听兄弟们的,与她的脾气完全不符。
除非她在做其他事。
但她做事必须经过兄弟们,显然没有,到底什么事呢?
如果是传承那点事,也太无聊了。
朱鼎顺一边想一边甩甩头到中院,让人上菜,把那两位请过来。
朱恭枵已经想通了,见面就拿着一份奏折放到身前,“族叔,明日天下人都知道,我上奏折是被您逼的。”
“无所谓,一封奏折恶心三人,还能出口恶气,爽!”
郭恺之等他俩说完才躬身,被朱鼎顺直接打断,“坐,不喝酒,吃饭吧。”
他俩哪能吃得下,朱鼎顺饿了,自顾自喝了一碗粥,吃了两张饼,不吃拉倒,收走。
抿着茶水喝了两口,才对郭恺之道,“六年前我知道,郭大人是个典型的读书人,合作了六年,玲儿还为我生了个女儿,郭大人还是典型的读书人。不忘初心,可喜可贺。毫无长进,可悲可叹。”
郭恺之略微深吸一口气,给自己打气回应道,“大将军,大明朝不可能让武将权倾朝野,您不能更进一步。”
“不错,这是实话。我本来也没想更进一步。”
“您是对朝堂没有欲望,却刨士子的根,刨圣人的根。”
朱鼎顺把杯子放下,“郭大人,朱某也未忘初心,六年前就说过,如果我能,我就会养活更多人。”
郭恺之看一眼周王,似乎询问他为什么不离开。
朱恭枵给了个哭丧脸,当然是人家不让离开。
朱鼎顺看到他们的交流,拍拍肚子消食,“郭大人,徐希皋是逗你玩,你玩不起的,新任应天巡抚是郭大人的亲家?这不就是我的亲家吗?”
郭恺之大惊,“大将军,侯爵控制内阁,会让大家都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哎呀,你说说你,靠老子进内阁,转身就不认了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