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儿子、外甥和几名学生站在他的院子前。
院子独立位于农庄东面,距离主村大概百丈,四周都是农田。
“下官徐光启,恭迎少傅大人、太保大人,欢迎定国公、新平伯。”
称呼很有讲究,说起来老头的虚职好像真没自己高,皇帝还给他留了最后一阶,大同侯作为勋贵就没必要了。
袁可立下马后,笑着把躬身的徐光启扶住,“老夫记得,子先疏陈垦田、水利、救荒、盐法等拯时急务,如今大明朝国力日渐复升,闻子先在此闲住,老夫急切来看看,子先,尚能饭否”
“袁大人言重了,劣徒元化辽西任职,下官早听少傅大人运筹帷幄、太保大人纵横捭阖,辽东眼看收复在即,可不敢妄言朝政。”
袁可立脑袋回忆了一下,“辽西练兵的兵备道孙元化?那位竭力谏言铸造红夷大炮的兵才?”
“是是是,下官已去信让他闭嘴,火器一道,大将军才是行家。若非大将军,谁有魄力集中使用上千佛郎机,大明一直有强大的武力,善用之人却寥寥。”
“哈哈哈,做实事的都是人才,何须…”
袁可立边说边回头,想让徒弟来说两句,这一回头不要紧,后面根本没人,把他愣了一下,难怪徐光启眼神游离。
朱鼎顺带着鼎三和虎子站在路边的一块农田中,看着脚下地发愁,定国公徐希皋也好奇跟着。
这块地里既有土豆,也有红薯,单看外观长相,效果与他在塞外试种没区别,甚至更差劲。
自己没有试验过红薯,但徐光启明显不会种,估计天下也没人会种。
朱鼎顺一指脚下,虎子立刻用刀鞘刨了起来,果然,红薯是一块种植,难怪这么茂密。
虎子又到另一边刨开一株长势比较好的土豆,咦?比自己种的稍大一点,这还没成熟呢,估计还能长。但根下面吊着的枯种告诉他,这也是整棵种植。
徐光启和袁可立来到身边,老头指着两株刨出来的作物道,“太保大人,一曰甘薯、一曰番薯,泰西作物,产量可观,传入闽浙五十多年,播种者寥寥无几。”
朱鼎顺看他一眼,发愁挠挠额头,红薯怎么种来呀?
肯定不是播种,记得小时候奶奶在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