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某人看得心一跳,抱着就向里屋,刚到床边,突然被身后的周奕梅拽住。
“我先到的,她迟了两个时辰。”
“咱家没有先后,一起吧。”
“不行,我先到的。”
我擦,懒得搭理你,脱鞋上床,没想到她也钻进来了,还一下挤到两人中间。
朱鼎顺,“……”
周奕梅一嘟嘴,“我家世代书香,高祖是少傅、吏部尚书、建极殿大学士,曾祖官至直隶知府,祖父是当世大儒,父亲连中会元、状元,以礼部右侍郎丁忧。外祖父吴氏也是宜兴大族,桃李满天下的大祭酒。堂堂周氏嫡女,不能这么不明不白,就算是皇帝纳妃,也得有个名份。”
“你爹都不敢和我这么说话。”
“那是他一门心思想着光宗耀祖,做阁臣、做首辅,想超越高祖。若非如此,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做妾。”
咦?
朱鼎顺被逗笑了,起身坐起来,“你爹还敢让你来吹枕边风?”
“没有,我早看出父亲丁忧期间不老实,那两个应社徒弟就不是好人,就是个秀才,口气像是当朝首辅,张口闭口天下如何,你答应我,不能让他们控制父亲。”
朱鼎顺眼神一亮,抓起手来拍拍,“来来来,二梅说说,你为什么觉得父亲被控制了?”
“您说的不对,我不是这意思,是他们想控制父亲,玩的是东林那套,顶着一个傀儡好人在前面,掩护他们为所欲为,以达到个人的权力私欲。父亲也是想利用他们,双方过火难免翻脸,就算以后摆脱也会被反噬,江南士子这点最恶心。”
哇哦,这是个宝藏女孩呀,不愧是混这个圈子的。
朱鼎顺笑着把他们的事说了一遍,周奕梅越听眼神越亮,听完后说道,“您这法子太糙,妾身给您一个更好的法子,对待读书人要诛心,他们才能闭嘴,应社才能捞取声望做大,然后才能帮到您。”
“说来听听!”
“您听说过妖书案吗?”
朱鼎顺差点笑喷,周奕梅又继续道,“江南士子私下议论,昆山顾秉谦,严相国俦也。一意媚上,窃权罔利,堪比严嵩。率先趋附阉党,庸尘无耻,曲奉忠贤,若奴役然。妾身写个小故事,保证钦差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