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不敢,哈哈哈~”
“文宇任祭酒十多年,桃李满天下。为相不阿、洁身引退。性直率坦,位至辅相而家业萧然。没有破绽,权阉能耐如何。”
两人大笑着拥抱了一下,朱国祯流下两行泪,“梦白,东林…没了,也不知道高云从有没有时间复兴东林。”
“他有时间,但他不会复兴东林。”
“怎…怎么?真成大同侯的…门客?”
“云从在做东林真正应该做的事,恪尽其职,查抄贪腐。”
“哦,哦哦,也好,他毕竟做过帝师,不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赵南星大力一拍肩膀,哈哈大笑,“什么帝师,云从就是大同侯的门客,这又不丢人,文宇给云从去信,好像对大同侯的学说颇为赞同?”
朱国祯脸色一暗,“赞不赞成又怎么样,老夫到了面见列祖列宗和先贤好友的时候,多少能带个念想。”
赵南星点点头,收起叙旧的神情,扭头看着众人,先拍拍钱谦益。
“受之,你是东林老家伙之后的书院魁首,老夫本看好你,经人一提醒,才发觉缺乏勇毅、热衷功名,总是把自己弄到进退维谷的地步。老家伙们指望你是做梦,还是好好研究诗文吧。”
这话太重了,一群人雷在当场,钱谦益本人更是如遭雷击。
赵南星却一撇嘴,接着下一个。
“周道登,老夫与你不熟,但作为圣人后裔,胆小如鼠,混迹时光,袁公即将任首辅,六部九卿的马屁精定然会空缺,你该到礼部做你的老本行。虽然没什么才能,你小子还真没有贪墨,哈哈。”
“温体仁,温长卿,历任翰林院编修、左谕德、左庶子、少詹事。为人谨慎,硁硁自守,从未弹劾,从未结党。你有一个好父亲啊,发觉党争热烈,命儿退守南京礼部。
令尊过世,又让你躲过两党的最终残杀。马上丁忧结束,有什么想法吗?哦,还是别人提醒,说温体仁屏气鞠躬、进止有度、恭谨谦逊,其实为人阴险、城府极深、善迎上意。尤其是善迎上意,长卿从未失策。”
“周延儒,周玉绳,少无学行,尤耽声利,性极警敏,善揣人意。玉绳通过冯铨挽救过不少东林学子,老夫应该感谢你。但转念一想,你这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