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又立的样子,还没有合作就让人恶心不已,老子最讨厌矫情的贱人。”
话说的杀气腾腾,两人却没法接,就连钱良臣也接不住,再恶心离开那部分人也做不成事。
胖熊冷哼一声,“茅元仪送两个女人给老六?”
汪然明连连摇手,“不不不,王微虽已离开止生,但情谊还在。杨宛则与止生情投意合,她能诗词、娴南曲,又善书画,是难得佳人。”
胖熊脑袋叮叮叮一连串惊叹号,竟然一个字也没听懂。
钱良臣知道两人有认知差别,轻咳一声,“熊将军,她们是侍妾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咳~咳咳~陪陪贵人是应该,何况事关茅元仪前途。”
胖熊两眼一瞪,“不是有情谊、又情投意合吗?”
汪然明和钱良臣脸色同时一红,没有回答。
胖熊还不知道呢,王微现在是汪然明另一位名士好友、许誉卿的妾室,能借给妾室‘前夫’招待贵客,真是六六六的价值观。
对面好像传来杨宛唱曲的声音,似翠鹂清鸣,婉转动听,汪然明和钱良臣笑了,好像完美招待了一位贵客。
胖熊却一撇嘴,那两只鸡要死了吧?!
不,
没死!
黄昏西下,朱鼎顺还真没忍住。
实在是…忍不住,人家太有经验了。
二十啷当的年纪,能忍住就有病。
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侮辱。
好像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矫情,但就是觉得被侮辱。
记忆中南明拥有天下最富裕的地区,抛弃北方的累赘,没有轻装上阵反杀,甚至没有像南宋一样坚挺几年,反而败得更加快了。
原因就这在这里,江南的血性早被腐蚀没了,只剩下这所谓的风流。
船舱的顶层客厅就是个大卧室,屁股坐的就是锦榻。
迷迷糊糊休息了一会,从两人中起身,被王微一把抱住,“将军威武,妾身很开心,能陪将军是妾身的福份。”
杨宛听到声音,也起身趴到了背上,朱鼎顺没有说话,把两人按回被窝里,披着单衣来到下层船舱。
海兰珠怔怔地看着油灯发呆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