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前看到朝廷邸报,才知道师弟在朝鲜大胜,胜就胜吧,对我客气什么,又过了几天,才明白父亲恐怕要回朝了,无聊至极。”
胖熊干笑了两声,不知道该如何与这种人打道。
两人落座后,袁枢又道,“他们没有谈妥,无法贸然拜访,受人之托,希望你再等等,送你两艘画舫,先在江南四处转转。”
“算啦,我对画舫不感兴趣。袁兄看看我这体型,也不是个好动之人。”
“我看也是,他们都说师弟兵才无双、见解独到,我还算了解他,师弟才学颇高,只是他懒得表现,去年在京城有两首脍炙人口的出征诗,前段时间又从朝鲜传回一首七律,风格豪放,笔意雄奇,饱含哲理。宜将剩勇追穷寇,不可沽名学霸王,江南的读书人憋死他们也做不出这样的诗。”
胖熊大脑完全懵逼,“……”
“哈哈哈,你看看我,又扯远了。顾秉谦在扬州,看起来在故意磨蹭,等你们达成协议。”
“干他屁事!”
“呃~你这口气与师弟差不多,的确干他屁事,但两钱一汪都没谈拢,无法直接与你谈。我是真不想掺和你们的事,现在也不得不掺和,愚兄准备到杭州转转,你去吗?”
胖熊眼珠子转了一圈,“袁兄能直说吗?我听着有点乱。”
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呀,只是不愿看到你们闹僵。钱安民是苏松一带的说客、钱良臣是江北和应天府的说客、汪然明是浙江和徽州的说客,他们其实并没有严格的地域之别,平时一直在互相来往。郑飞虹做海贸,联系人是汪然明,但执行人是钱安民,南京的豪商也通过他来走货。”
“袁兄受钱安民所托?”
“不是,钱良臣也在常州,托袁某来看看贤弟的人不下二十人,我也不知道他们谁主谁次。”
胖熊无奈叹气,“袁兄,能不能直白点,我听着更乱了。”
“你这是受师弟影响太重,他就喜欢直白谈事,不给人留余地。”
胖熊,“……”
袁枢也叹气一声,“昨天我才知道,上个月师弟让郑飞虹横扫夷州,持尚方剑逼迫福建总兵俞咨皋调派人手,到南洋去了。”
胖熊,“……”
袁枢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