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,衙门休沐、臣民共贺,五城兵马司此刻没有对过往行人盘查收税,也就是说,大海也捞不到这根针。
天启等了一天也没结果,下旨高攀龙升任都察院右都御史。
这等于扩大的了监察规模。
朝臣完全没有怀疑顺天府尹,因为这是个特殊的地方官,虽为顺天知府,但必是侍郎兼职。
是实权侍郎兼职开府,而不是府尹顶着虚衔。
实职侍郎当然是魏忠贤的人,且目前的顺天府尹是户部左侍郎,就算监察有罪,也没有生命危险,不可能杀孙自如。
明显有人针对大同侯而来,是被查的官员,还是感觉到报纸威胁的士绅群体,或是勋贵不想大同侯做大,更或者是阉党眼红,都没有结果。
朝臣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度过一日。
二月二十二晚上子时,外城和京郊西山的大火亮如白昼。
皇帝甚至登上城墙,用大同侯送他的望远镜观望。
报纸印刷工坊完了,不可能救灭。
锦衣卫就近拆毁房子做隔断,以免火势蔓延。
好在工坊本就在外城人少之地,烧了一夜,慢慢暗了下来。
天启在凌晨收到奏报,西山纺织工坊二百处,有一半葬于火海,烧毁机械三十套,库房二十处,损失三百万两。
与昨日不同,救火的时候,有所防备的锦衣卫就在追凶,城外练军的一万人也被调回京城抓捕。
行凶人很多,总有被抓住的,不是京城的帮派,就是京卫军户家的闲散子弟。
天亮后更是全城大搜,京城混混无论什么身份,不由分说全部下狱。
只用了半天时间,京城西十里官道,锦衣卫在林中吊起八百多具尸体。
锦衣都督疯了,根本不问具体缘由,只要与凶手有交集,直接挂在树上。
皇帝没有询问任何事,只是指定锦衣卫破案,朝臣也对如此行为装聋作哑,他们甚至认为杀的少,锦衣卫不杀,大同侯回来可能会把京卫指挥使、五城兵马司好几个衙门一起端了。
乱糟糟一天过后,二十三日晚,还来。
这次起火的是大同侯府邸前院,以及相邻几个中枢朝臣的小院。
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