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皇权不冲突。”
十个鼎六捆起来也说不过钱良臣,感觉说不过他,闭嘴了。
“东六将军,我们会在海上漂好几天呢,您这样子可不是待客之道。”
鼎六切一声,“朝鲜可是有很多人见过你,别玩脱了。”
“知道钱某身份的人都死了,活着的完全可以放心,魏国公就算到朝鲜打听,也没有结果。除非与奴酋有勾连。”
“嘿,你这家伙还真是个…稀罕货!”
钱良臣又指指自己脑壳,“所以大同侯才收服老夫,若他真的随便用,老夫可能脚踏两只船,冻一晚上明白了,圣人不需要动嘴皮子的帮手,除非帮手自愿做帮手。”
“能把变节说得如此通畅,钱先生令人佩服。”
“哈哈哈,先生称呼当不得,看来钱某通过了东六将军的考验。”
“嗯?!大哥安排的事我从不怀疑。”
“不一样,东主告诉老夫,最好让鼎六觉得有用。三寨的兄弟一体而动,您若向鼎熊将军说一句,老夫在南京就可能被提防,这当然没什么,但东主显然不想让兄弟们在老夫身上浪费精力。”
鼎六脸色一红,“我是不明白大哥为什么对你很放心,现在懂了,你太聪明,大哥专治聪明人。”
“哈哈哈,不错不错,是这个道理,聪明人总是难以取得别人信任,大同侯例外,因为没人比他聪明。”
鼎六不想一直和他叨叨,看一眼船舱外的天色,双手抱胸躺皮子中准备休息。
“咳,老夫还是想问东六将军一句,大同侯当初真的三个月识字,五个月读完一库书籍?”
鼎六看他一眼,又抬头看着舱顶想了一会,点点头,“好像是,我忘了,也许更快。”
“原来如此,看来永远不会有人影响他,侯夫人也不行呐。”
鼎六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,似乎嫌他嘴碎。
钱良臣苦笑一声,“大同侯在接受别人影响之前,已经形成了自我认知,兵事和经济学说就是明证,我们得争取时间告诉天下人,东主说的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