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对老子敌意如此大呢?
报纸上的学说反应这么猛嘛。
朱鼎顺正沉思间,郑芝龙来了,“大哥,您吩咐。”
“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,东林大儒钱谦益。”
“听过,不认识,没见过。”
啊?!
朱鼎顺苦笑一声,不得不让崔鸣吉和沈器远给他形容一下相貌。
郑芝龙一听还真认识,“大哥,他就是钱良臣,总是习惯笑着说话,为人十分豪商,喜好画舫游船,一年有半年在船上风流度过。不是东林党,但在江南非常活跃,是个官场掮客,手眼通天,与士绅豪商大多都有联系。我没直接与他打过交道,但至少在别人暗中的酒宴上见过三次,每次都会被主人重点介绍。”
“一个纯粹的谋臣啊,这就说得通了,不是东林,就是江南大地主、南京勋贵豢养的食客了。”
“大概是,这家伙自己养了两艘画舫,江南水道纵横,走那带那,走那宴请到那,奢靡的很,他家不可能支持他这样挥霍,且他与兄长不睦。钱象坤极其鄙视幼弟的所作所为。”
朱鼎顺听到一瞪眼,“谁?”
“哦,大哥,他是浙江会稽人,得罪魏忠贤被罢官的南京礼部尚书钱象坤,是他嫡亲大哥,钱良臣排行老六,原名叫啥,小弟真不知道。”
朱鼎顺摸摸额头,钱象坤当然知道,不是现在认识,而是崇祯上位后的阁臣。
江南这个时期隐藏了非常多的‘大鳄’,崇祯的臣子几乎都在罢官状态。
朱鼎顺回到汉城后,已知晓张之音与魏国公的交易,这是觉得自己在朝鲜搞事,暗中来摸摸底?
独自行事的谋臣,好敏锐,好厉害。
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,郑芝龙试着叫了一声,“大哥?!小弟可以灭他全族!”
“哦?不,不需要。”
回过神来对着另两人虚请一下,“崔大人、沈大人请起,怀恩君李德仁是本官已定的朝鲜王,两位觉得怎么样?”
这时他们不抢着说话了,崔鸣吉犹豫道,“大将军,不…不需要吧?大王一时鬼迷心窍,他对大将军恭敬的很。”
“对老子恭敬有什么意思,只证明他戏演的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