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伦走了,肫哲代朱鼎顺送到大营外。
他能做到什么地步,家族以后有什么实力,就看他这两天的表现。
可以肯定,李倧玩的这么花是自己逼到墙角的原因。
那又咋样,老子又不会忏悔,玩心眼比打仗本身更有意思。
老子正课成绩不怎么样,乱七八糟看了一堆书,若被你们轻易算计,岂不是白浪费了所有闲暇时间。
扑通~
身侧一个清晰的声音,把朱鼎顺看的直皱眉。
郑芝龙匍匐大跪,“大将军,妻儿请您照顾,福松也应该学更好的学识,小人得返航了,离开太久,他们会擅自做主到倭国,可能引起误会。”
靠,你还是跳不出这贼寇思维。
朱鼎顺不置可否,德川秀忠又躬身,“大将军,老夫想到京城觐见皇帝,倭国以后定大明马首是瞻。”
“算了吧,陛下对倭国不感兴趣。”
一句话把德川秀忠雷住了。
朱鼎顺弯腰拍拍郑芝龙,示意他起身做个翻译,回到椅子看向一旁的菲利普。
这家伙怎么说呢?除了手和脸蛋,浑身臭不可闻,积年汗臭能把人熏倒,脖子和耳根后的皴看得让人呕吐。
就像锦衣里面包着一颗臭鸡蛋,让人没有交流的兴致。
这些天没有说过一句话,但朱鼎顺告诉郑芝龙,必须让他投降,所以一直带在身边。
“菲利普先生,澎湖、夷州、巴达维亚、柔佛,有五千尼德兰人吗?”
郑芝龙翻译一句,菲利普愣神了,朱鼎顺又道,“三年前尼德兰人占澎湖,与西班牙人同时在夷州大员、淡水建城,夷州两千人还是有的。这些人中有多少人是水手、工匠、医生?有多少人会造船?”
菲利普回答了,“大将军挟持战船,会给明国带来战争,海上财富取之不尽,作战是愚蠢行为。”
朱鼎顺稍微一歪头,对郑芝龙道,“按刚才我说的,把有一技之长,且愿意为我们做事的留下,会造船的每人每月十两银子,其余人腰斩扔大海,包括菲利普,后天或大后天,你就能返航了,扫清南洋所有白毛鬼,苏门答腊岛以东只允许运输船进入。”
郑芝龙惊讶之余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