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,阿爷大概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。二伯不知火器凶猛,他们必死无疑,夫君没必要徒造杀戮。”
朱鼎顺朝说话的肫哲摇摇手,哼哼哼干笑两声,“我是不想杀人,不代表我纠结于杀人。”
肫哲没有再说,朱鼎顺负手对众人道,“王阳明说心即理,程朱说性即理、性本于理。他们有什么区别暂且不说,理在儒学中是纯粹至善的道德标准,故性无有不善,具体内容就是仁义礼智信。
把道德提高到天理、天道的高度。这样一个人,他的行为、他的语句都应该是充满至刚至阳的浩然,金鎏显然不是。
但他又是性理学第一人,不考虑朝鲜的儒学水平,起码在金鎏心里,他有独立完善的自我认知。
起码他应该像刘大人一样,迂腐、刚强、认理,但他没有,在本官面前谈笑自如。
接受本官剥夺朝鲜兵权,对本官掌掴朝鲜王视而不见,对本官诛杀大员默不作声,与他的内心道德标准完全不一致。
只能证明一件事,他在做更重要的事,重要到家国大义,重要到不得不低头,这样才能自我催眠、自我救赎。
本官原准备打完这一战,与朝鲜君臣好好玩玩的,显然人家不是傻子,抓住了某个机会,大概皇太极也被耍了。”
朱鼎顺说完,其他人也有了点恍然大悟。
但仅仅是个大概,依旧毫无头绪。
早知道该把毛文龙留在南边,刘诏在阴谋中有天然的道德缺陷,真是没办法。
“大同侯,无论什么阴谋,最终都得落实到战事中,南北夹击,水军破冰损坏几艘船,搭浮桥上岸,三面围攻,他们只能往山里跑,天气寒冷会冻死饿死在山里。”
语气生硬,朱鼎顺看一眼,是德川赖宣,这家伙作为观众,还先憋不住了。
朱鼎顺没有搭理他,反而问耿仲明,“耿参将,朝鲜水军聚集在江华岛,有什么情况?”
“回大将军,他们很兴奋,奖赏丰厚,他们期望跟着大将军作战,也没有朝鲜大臣去看他们。”
“呵呵,看来水军不在这场计划里。”
“大将军,属下觉得您应该回汉城,只要他们提要求,我们就能判断朝鲜到底以什